这三大车染脏病烟花女子若是在盐水关外安营扎寨,来回报信驿官,还有当地百姓都要看在眼里,骂在嘴上,
而过些日子前来巡查*员也要被这杏花春雨迷蒙住眼睛。
到时候再有将士染脏病,陈玄上将军便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!
成天复坐在帐子里,挥手让她们坐下,除其中领头那女子帕子,平心静气地问她们为何选这样兵荒马乱时节去盐水关。
那女子被匕首抵着脖子,瑟缩道:“就是战乱时节,男人不也得睡女人吗?……是……是有人给们银子,让们去,说是去那能赚到大钱。”
那个浓妆艳抹女子看生意来,眼前亮,立刻扭腰过去,笑嘻嘻道:“们姐妹三个,不知大爷您看中哪个?”
陈二爷豪爽地挥手:“都要!”
那女子听,顿时来精神,扭着水蛇腰领着两个女子嘻嘻哈哈地跟陈二爷进帐子。
至于那几个看顾着她们大汉已经开始切肉畅饮起来。
他们只负责将人送到盐水关便算交差,至于这些姑娘们半路揽生意,只要不耽误赶路,他们都是不管。
再说那个领人来姑娘,原本指望路上开张做笔买卖。
好不容易遇到这俊俏公子,真是让人看得心潮荡漾。
没想到,当她卖弄风情撩拨人时,先是那俊俏公子跟榆木疙瘩般,接着又来个挥舞菜刀美貌姑娘。
可惜那小模样,生得那好看,却是个护食!还有那后来打人粗黑丫头,更是个母夜叉!
没想到这些看着像镖师男人们竟然还带着女眷!虽然后来那个短胡须大汉看着像个解风情,可也不过息事宁人地给些散碎银子!
成天复点点头,问道:“给你们钱是何人?”
那几个女子连忙摇摇头,成天复从怀里掏出袋子
再说这三个女子进来帐子后,只见那个英俊男子和黑粗丫鬟立在旁,伸手就拿巾帕子堵住她们嘴。
而那位二爷则三下五除二将她们三个给捆住。
就在这时立在帐子里知晚走过去,伸手搭她们脉象,然后又看看她们胳膊,只见上面也分布着点点红斑。
果然没有料错,这三个女子无例外,都染有杨梅疮!
不得不佩服那位背后主使,真是算无遗漏,将盐水关将卒染病根源都设计好。
若不是看在有人贴补她们,说是到盐水关,不必入关只待上几日就能得大笔酬金话,她可不爱来这种荒野之地……
这女子觉得没趣,招呼着同伴准备会吃些米粥便赶紧上路时,突然听到有人朗声说道:“大清早,喝酒都找不到有志趣,不知哪位姑娘,愿意来帐子里去喝上几口,待喝得尽兴,自少不你们银子!”
那女子连忙回头看,只见是方才那短胡子大汉拎着酒肉喊话。运送姑娘那几个壮汉以为陈二爷又来找茬,正待要跟他言语。
陈二爷却将手里酒肉递给那些男子,还笑着道:“不打不相识,你们且吃些酒肉,跟这些姑娘们耍耍便给您们送回来!”
走这路,旅人嘴里最没滋味,那些壮汉看看香味四溢酒肉,总算露出笑模样,拱拱下巴,表示快些,别耽误他们赶路之后,就去吃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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