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赐婚,倒是赐得你无法无天!是想今日就花烛红夜?宫里正开着庆功宴,你到这胡混个什?”
其实知晚说这话时,也略带遗憾。听表哥说得那些,虽然让人羞臊,可也有些心痒痒。
可方才凝烟问她吃不吃东西,她随口说要喝莲子藕粉,会凝烟就应该从厨房回来,若是趴在门边听到动静,回到盛家不小心再传出去,那她可没发抬头。
所以被子里男□□人,就算腰细肩宽,肌肉紧实,也得缓缓,忍痛先将他撵回家再说。
成天复见她不愿意,倒也停,只是无奈地在被子里深深呼口气。
成天复看着那绣半喜被子,这才只知道小丫头片子在欲盖弥彰个什!
他干脆抱着她滚落到红锦被上,忍不知狠狠亲她口道:“怎?怕知道你恨嫁?”
知晚虽然被人拆穿,可也忍不住笑,伸出手臂搂着他脖颈低低道:“不是你说空手套白狼?如今你入户部,又被食将军俸禄,总得亲手缝床被子才能表表诚心吧?”
此时她衣领松散,头秀发如云散在大红色被面上,显得肌肤赛雪,红唇映齿,直叫人心神荡漾,更让久饿之人难忍。
知晚起初只是跟他拥吻处,可是发现他今次特别用力急切之后,趁着翻身功夫就将他推下床,红着脸儿问:“你要干嘛?”
她连忙将被面和针线笸箩股脑塞入床上帷幔里,然后才喊道:“稍等下,会便出去!”
说完,知晚想换身衣服,将已经放下长发绾上,还得再补些胭脂……
可刚将脚儿伸入绣鞋里,房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推开,成天复身着淡烟色长袍,头顶玉冠,拎提着食盒走进来。
知晚稍微整理下自己有些凌乱长发,有些懊恼地看着他道:“你怎进来?走,屋里发闷,咱们出去说话。”
说着便塔拉着鞋子,要推他出去。
他原本来时,是单纯想给她送些吃。
可是谁想到在她床上看着大红喜被,再加上她身上馨香气息,下子便冲得理智全无,只想早早与她耳鬓厮磨。
所以他调整呼吸之后,揭开被子露出脸道:“陛
成天复也算是被表妹踢下床踢出经验,这次扭身立在床下,然后笑着过去拦住她腰道:“有些事儿能做不能说,不然怕你耳朵羞臊掉……”
说完,他便在知晚耳边低低说几句,只见原来雪做玉姑娘,下子腾得上脸儿,粉红得如上色桃儿般。
“都在军中学什!还真钻红帐子?”
成天复亲吻着她脸颊,言语含糊道:“除你帐子,谁也不钻!”
红浪翻滚,绸纹荡漾,胡闹阵子,知晚终于拿被子死死捂住他头。
成天复下午回盛家,乃是从庆功宴半途出来。
他在宫里不过略略喝几杯,应酬番后,便借口肩伤提前出来。
他舍庆功宴不去,就是想抱抱自己御赐小新娘,可惜得先回盛家灭火,直耽搁到现在。
此时,只有他们二人,所以他撂下食盒子,便把抱起知晚,将她往床上扔。
就算知晚急着喊“放下来”,他也笑着不肯停,结果就在嬉闹间,帷幔被扯落,满床大红喜被子甚是扎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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