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般入赘,又实在是丢成家人脸面,所以这次成婚时,成家二房竟然无人过来。
倒是善于打秋风大房,许是怕不闻不问就此断以后入羡园门路,提前天,让钱氏带着儿媳妇去桂娘那里送贺礼。
成礼这日,成家大房也厚着脸皮来,当看着成天复那金山银山箱子车队时,成培丰看得都直掐大腿。
成天复当初分家家产,可没有他现如今家业这般多,而且除留给母亲份傍身之外,成天复
“你这般张扬露家私,可不是什好事,难道是嫌羡园不够热闹,还要惹来宵小小贼?”
知晚原先也不知表哥那边阵仗,今日府里探路传信小厮路跑回,语无伦次地描述阵仗时,知晚也暗暗吓跳,觉得如此张扬漏财,实在有违表哥处世之道。
可是成天复听她这说,却道:“也只娶你这遭,怎好空手进你园子?再说已经住进来,若是再让盗贼闯进来,还有什脸顶着将军名头?”
知晚微微笑,在门外司仪催促下,拉着他出门成礼、宴客。
知晚无父无母,所以坐在高堂席位上是章家舅舅和舅母,还有柳家夫妇牌位。
周围看热闹宾朋百姓哄然大笑。
原本纳闷这荒诞入赘婚礼人们见着新郎官急不可耐幕,倒是相信之前最不可信那个说辞——成天复痴迷自己假表妹,宁可倒贴入赘,也要将如花表妹娶到自己手里。
再说那新娘子竟然美成那般光景,看得人都丢魂,在场不少贵家公子都暗暗后悔,自己真是不如成天复想得开,如此绝色,倒贴入门又何妨?
而女子们则羡慕知晚好命,得这般为她不顾切显贵男子,这才是在人世间不妄为女人遭啊!
时间,少许多说闲话,倒是艳羡这郎才女貌佳话姻缘。
而成天复那边母亲桂娘,也跟章家同坐受礼。
至于成家人,许是受当初得晴嫁人教训,又或者是因为这次乃是陛下钦赐姻缘,所以就算是如此荒诞入赘,也没见成家人过来指手画脚。
那田佩蓉不能生育之后,似乎又连病几场,甚至都不怎出来见人。
成培年又纳几个妾,院子里也是乌烟瘴气。他听闻儿子要入赘给个孤女时,气得在家里喝闷酒,最后摔盘子砸碗,开始大骂田佩蓉这个无耻妇人当初勾着他,害得他妻离子散。
而那桂娘也不是什好货,不早点给儿子安排姻缘,最后落得他成家嫡子去给孤女撑府下场!
再说吃成天复,在片笑声里将自己新娘子送入他们新屋,待将她放在床榻喜帕上时,便要低头尝尝那朱唇香脂点。
知晚连忙用喜扇格挡,笑着推着他道:“别闹,们会还要出去待客,妆容被你啃花怎见人?”
成天复不甘心,挥开她喜扇,在她香腮亲吻口后道:“后悔,当初听你从简成礼好。就此也不必应酬客人,便可关上房门好好看看娘子。”
知晚如今可知道看着冷静自持表哥私下里浪荡样子,也知道他“看”绝不是用眼,大约是手嘴并用。
他急色样子让她也浑身燥热,可是现在羡园里全是宾客,哪里容得他们在新房里胡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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