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也不甚大,按照官阶等级,也就是差个二百两数额而已。倒也不是各府敷衍,而是这样募捐每年都要几次,大人们也得量力而行……”
知晚笑着点头:“那时不懂事,还觉得夫君捐得少。可后来才明白,这募捐功德事情,但求问心无愧,量力而行。问心无愧便是募捐钱银要来得干净,不可是贪赃枉法而来。量力而行,就是不可心求善,超出自己能力限度。不然话,真是累己累人。”
朱氏听这话,皮笑肉不笑道:“县主说这话,可让人费解,难道是有人钱银不干净,还是有
所以谨妃当然不会明着得罪柳知晚,只笑着让人接过她呈递上来喜饼礼盒,会分发给各位宫嫔。
至于她席面如此简陋原因,据说是谨妃想着去年山东大饥,今年又平叛迎州,不欲铺张浪费,是以今年寿席也是从节俭路数。
谨妃小嫂子朱氏自然要逢迎下谨妃从简,领着几位夫人你言语地逢迎番后,自然而然就将话题转在成天复成婚大肆铺张这说上。
虽说成婚是人生大事,可是这等骄奢之风,显然与时下民风不符,太过张扬高调。
在座诸位,有许多听着话头不对,都赶紧低头喝酒,侧耳听着下文。
田皇后据说身子愈加不大好,不能处理宫事,谨妃这些日子已经得陛下恩准,独自协理六宫。
这倒不是谨妃有多能干,而是她向来是爱出风头。
别妃子想着田皇后虽然得罪陛下,夫妻闹起不和,但田皇后到底是太子生母,所以谁也不想出这个风头,揽权得罪皇后。
可谨妃仗着自己资历老,加之也知道那太子不甚待见生母,倒没有那多忌惮。
这协理六宫好处可多去,谨妃憋屈半辈子,可不想等陛下老之后,她成摆设太妃,所以很是积极地揽权做事。对着东宫也是照顾周详,太子也没见着不满意。
知晚当初知道表哥如此张扬成亲时,原也是担忧遭人妒忌。
毕竟他才新升入京,之前也不过是贡县知县。不过现在已经如此,她倒是副兵来将挡坦然。
等听到朱氏她们将话头转到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”,有如此家产,却不想着为国尽力这关节时,知晚才开口问道:“记得年头里,因为要赈济灾民,京城里夫人举行过募捐,那时家夫君正好从贡县回来,是捐,还是未捐?”
旁曹夫人笑道:“自然是捐,而且还是那次募捐功德榜上大头份呢。”
知晚笑着问:“大人们相差得很大吗?”
如今看着满宫里前来祝贺之人,谨妃便觉得自己打算盘不错,若是什事都畏手畏脚,那也别做事!
不过看知晚进来时候,谨妃心里却冷哼下。
当初知晚借口着自己只招入赘夫君,婉言谢绝她要为侄儿牵红线意思。如今看来,这位卢医县主眼光可真够高,不声不响,竟然将朝中新贵给笼络到手。
不就是看那成家小子家底厚吗?如今想来,这个柳知晚就是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!
想着前些日子嫂子朱氏入宫时讲话,谨妃看着这位将军夫人也不怎顺眼。不过她如今是成天复夫人,人皆知成天复与太子私交甚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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