亡,若是筹募钱财,既可以更好安置家眷,也能缓缓眼下焦渴。”
知晚听却摇摇头:“集快钱向来是两个法子。要征税,要募捐。可现如今这两样都不妥。若是征税,眼下年关将至,从百姓手指缝里扣钱,就是杀鸡取卵。可募捐也不妥,你想想以前慈宁王领兵回来时候,都是赚得钵满瓢平,何时要人捐钱?他向来出手阔绰,对自己部下亲信们论功行赏。如今你入户部,都是刨钱营生,若是跟盛家老太爷般,早早领头募捐,岂不是将人都得罪干净?到时候人心所向,都会念着慈宁王好。”
成天复听这话,突然开怀大笑。知晚被他笑得毛毛,便闷声道:“不过是个妇人,说错便说错呗,值得你如此开怀?”
成天复朝着她作揖道:“谁敢说们府上家主是寻常妇人?你这番话,竟然比户部养那群庸才通透百倍!今日他们都已经将征税章程拟好,只等审阅点头呢!群混账!想都是不可取馊主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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