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兰看嫡母不说话,便径直说道:“可是舅舅此来是为调任之事,如今直没有回音,若是能在出嫁之前,由着家里人帮衬下,让舅舅有着落,那是最好不过。”
知晚慢慢放下茶杯。那个林家舅舅,她这几日可派人打听过,是来京城求官。他之前在地方任上政绩不佳,似乎还犯小错,仕途前程不明,所以便卖家里几间铺子,准备来京城疏通疏通。
可疏通这久,似乎并不见什成效。
这些个,她老早就跟嫡母和香兰讲,只是现在看来并没有什成效,香兰到底还是执意跟林公子定亲。
不过也是,那林小姐前些日子,竟然大手笔送香兰串东珠项链,看那成色当真不便宜。香兰收到时,应该被震慑到,当时可没少炫耀呢。
二人正说话功夫,屋外有人通禀,说是王芙带着香兰在厅里等着知晚呢。
这个时候,并不是前来做客好时间,所以知晚不知她们是有何事这般急切?
等到正厅时,她给王芙见礼,问问祖母最近身体如何之后,却不见王芙引入正题。
王芙似乎脸为难,有些难以启齿样子。倒是旁香兰看嫡母迟迟不张嘴说,有些发急,便笑着说:“姐姐大概不知道吧,嫡母已经做主给和林公子定亲。”
就在前几日,王芙跟那林氏兄妹舅舅见,由着中间保人牵线,两家互相定婚书。
这样名贵项链,不是内衣袖子磨破都舍不得换兄妹能买得起。
知晚斟酌着开口道:“林家公子舅舅想回去成亲也是好事,如今京城里人事浮躁,人人自危,倒不如赶紧离开京城,回家舒坦。就好比表哥,前些日子被送礼请客之人围堵得都走不正门,份礼也没有收,还有人在朝堂上编排他收受贿赂,徇私枉法呢。后来还是陛下圣明,直接跟表哥说,无论何人向他求官要好处,他可以不必为难自行推拒,只将名单写下,呈递给吏部,记入档案,敢来求告者,自有吏部出面,这才解表哥围困。如今林公子舅舅事情,你表哥可不好插手来管。”
听到这话,香兰脸拉得老长,撇着嘴角道:“你这话是什意思?难道求你,你也要把报给吏部?”
知晚微微笑:“你是自家姐妹,当知道表哥为官不易,怎会像那些外人般,来给表哥添人话柄?”
香兰挥手:“得吧,还不知你,贼精人!倒是先会拿话堵人。就不懂事地明说,还就是为林公子舅舅而来。他在京城里等这久,也不见有差事放下来。表哥如今在朝中也是使得上气力,林家舅舅也
知晚最近都在忙着自己铺子里事情,前些日子,她直不怎回府,更无暇看账本,就此几日没有去盛家,没想到这几天功夫,亲事就定下来。
听这话,她便开口恭喜香兰。
香兰美滋滋地听完她恭贺,继续说道:“如今这林家也算是们盛家亲戚,原本想着在京城里完婚,可是林公子舅舅觉得还是回到老家主持婚礼能更风光些。”
说到这,她看看嫡母,直使着眼色。
知晚借着喝水功夫瞟眼王芙,看她那局促样子,便猜到定是香兰逼着她来说些什让人为难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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