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皇后明白要立刻切割,所以起身出宫,可并不是往陛下寝殿而去,而是抄近路去慧熙宫。
待入慧熙宫时,静妃已经得消息,正换衣梳洗,准备去面见陛下。
可是皇后进来之后,第件事便是喝退左右,迎头狠狠给她嘴巴:“都是你不谨慎,竟然露出破绽,如今陛下已经知晓你用药,若是发落起来要祸及九族!”
静妃被打懵,只能先跪下听训。
皇后又急走几步,如热锅上蚂蚁团团转道:“你明知自己沐浴药膏,怎能如此不知检点地频频引着陛
可万万没想到,他堂堂大西天子竟然被拿来当配种公鸡!
想到这,他又转脸看向知晚:“你方才直吞吞吐吐,是不是也想说跟他样话?”
之晚连忙跪下道:“启禀陛下,虽然臣女也看出陛下似有元气折损之脉象,但是不能肯定定是火麟鹿胎膏。臣女实在不敢妄议宫中妃嫔德行……”
顺和帝见知晚也这般说,立刻阴沉着脸道:“来人,将皇后和静妃宣过来!”
慈宁王进宫事情,老早就有人传给皇后知晓,就连皇帝和那位名医对话,也有人五十地告知皇后。
顺和帝听这话时候,花白长眉下眼睛慢慢睁大,腾得做起身来,阴骘问道:“你确定有人给朕用这个?”
那神医连忙磕头道:“若用此药女子,身上会带着股檀木加花生味道,因为此药里有*羊藿和鹿血,都是腥味极重,须得掩盖……不知陛下可曾接触过此类女子?”
慈宁王在旁挑眉道:“大胆,陛下亲身女子皆是宫内嫔妃,个个都是高门大户女子,岂会学这些乡野狐媚争宠手段?”
他这话看似维护后宫女子清誉,实则煽风点火,唯恐天下不乱。
可是顺和帝这边已经惊怒不止,他突然想到自己后宫女子可不止人曾经身有檀木花生熏香味道。
田皇后有些慌神,她没想到这个慈宁王居然又杀个回马枪,还如此笃定地道破鹿胎膏隐情。
旦过去跟陛下对峙,势必要露出马脚,那田家就完!
想到这,田皇后脑子飞快,她早就不用那药膏,就是口咬死自己从来未曾用过此物,陛下现在也拿不住实证,如此来,他废后不得,毕竟如此大张旗鼓,势必牵连太子,就连朝臣也会劝谏陛下三思而行。
可静妃不同,她正用着这药,验就能验出来,证据确凿。
若是如此,岂不是连累田家?若是再被陛下审出,是她这个皇后迫着静妃用,那危害龙体图谋子嗣罪名可就落实。
个是如今正在得宠静妃,而另个则是她姑母——皇后!
后宫女子各类熏香总是变着花样子,循着节气在不停调换。皇帝这辈子都是从女子各色熏香里路过来,所以姑侄二人共用同种熏香,也不足为奇。
可现在听闻这种味道,竟然与女子助孕之药相类。
皇帝下便想到皇后老蚌生珠关隘。若是没有记错,皇后生下小儿子前,身上便是这种味道,很是撩拨人,让他那段日子频频幸她,然后让她生下儿子。
顺和帝曾经很为这个儿子出生引以为傲,毕竟这足以证明他宝刀未老,有什比男人老年得子更提振精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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