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溪
愧疚消失得无影无踪，表情也变得十分僵硬，好在这时，顾衍终于接完电话折返
回来，顾雪涵也把话题绕回来，开始给齐溪顾衍讲下
些新人注意事项。
这顿午餐没有持续多久，因为顾雪涵日程排得很满，下午在另个区还有个庭要开，她简短又交代几句，连甜品都来不及吃，就先买单离开。
于是餐桌上便只剩下齐溪和顾衍两人。
顾衍对自己还是爱理不理，但齐溪抱着想要冰释前嫌心，因此主动热脸贴冷屁股地找话题道：“你之前也申请到哥伦比亚大学JD项目啦？
也……”
结果齐溪话还没说完，顾衍就反应反常而激烈地打断她：“谁和你说？
幸好自己没去！否则在国内被顾衍压着吊打四年还不够，去异国他乡竟然还要被他压着吊打三年吗？
只是刚庆幸完没多久，齐溪又猛然想起，顾衍也没去，两人最终又殊途同归地终结在同个律所同个团队里。
既生瑜何生亮。
这真他妈是个悲伤故事。
“他最近不爱搭理人，你也不要在意，他最近确实比较衰，之前还说，如果顺利话过几天会带女朋友和起吃饭，结果就没有然后。”顾雪涵伤感地说，“可能是被甩吧，正好又被污蔑，导致性格大变。”
刻，才把齐溪面前雪花牛肉移开，换上大盆蔬菜沙拉：“律师这行业本来就久坐，你还这
年轻，要注意点身体，今天这顿你就吃素吧。”
“……”想不到靠自己努力，齐溪最终还是成功吃上素。
顾雪涵又贴心地点好几个素菜，这才揉揉眉心，再次把话题移回工作：“整体竞合所氛围就是这样，顾衍最近可能情绪有点闷，会尽量提醒他，但他性格本来就叛逆……”
等等？顾衍性格叛逆？
顾衍哪里叛逆，样样三好生样叛逆吗……
齐溪觉得应该就是因为自己锅——顾衍表白失败，生无可恋，所以可能对切失去兴趣，包括连追究自己责任都提不起精神……
连谈都没谈上，这简直是比被甩更悲伤故事。
齐溪心里愧疚，只好主动道：“顾律师，那您最近有什活尽量都安排给，多做点，让顾衍轻松点，有时间好好整理收拾下自己情绪……”
顾雪涵抿抿唇：“你就尽快把污蔑他女生找出来就行，让他好歹出出气，整天憋着是不行。”
“……”
大概看出齐溪疑问，顾雪涵耸耸肩：“刚升合伙人那阵子就劝他毕业后进团队帮，结果他死活要去美国留学；后来也决定尊重他选择，可好不容易申请到那好学校，结果又转头和说不去，准备来律所工作。平时挺稳重个人，怎突然在职业选择这重大事情上，变得这有出是出，可能是迟来叛逆期吧。”
关于这点，齐溪也是百思不得其解，尤其看着顾衍家里条件不差，姐姐收入颇丰，也很尊重支持他，并不会因为资金问题才留学梦断。
不过齐溪有点好奇是：“那顾衍拿到是什学校offer啊？是读LLM还是JD？”
“哥伦比亚大学JD。”！！！
这是什样孽缘啊？！顾衍原本竟然也要去哥伦比亚大学念JD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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