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熬夜，于是今天
后遗症太重，但演唱会要下午才开始，如今被这午后暖洋洋日光
晒，齐溪只觉得有点昏昏欲睡。
不过她敏锐地发现，自己挂
两个大大黑眼圈，顾衍也不逞多让，白皙眼角下，竟也是两个大剌剌黑眼圈。
上学时考试前齐溪就常常为最后冲刺熬夜，因此黑眼圈也算家常便饭，可顾衍……
她印象里，顾衍从不熬夜，作息规律得像个老
只是齐溪怎
也没想到，即便她到这早，她到时顾衍竟然已经在等候。
他看见齐溪，显然也愣愣：“你怎来这早？”
“这话不应该
说吗？”齐溪看眼手表，确认自己没看错，“们不是约好半小时后吗？”
顾衍清清嗓子，看向不远处广告牌，模样倒是挺镇定：“哦，正好路过办事，没想到事情办得太快，所以到有点早。”
齐溪有些好奇：“什事啊？”
“‘重金属HEAVYMETAL,简单来说，就是用稍微超常力度来演奏摇滚乐。吉他，作为这种音乐主要元素,在演奏时比通常响点，更具复仇感’。”
“‘以前,只有在爵士乐中贝斯被当做主要乐器，但在重金属摇滚中,贝斯已变得和演唱样重要。与普通流行音乐相比，鼓打得更重更快，这对听众造成种冲击。最后是歌手——他让听众体验到死亡、性、致幻药物或酒精和其他新生事物冲击情绪和感觉，并使那些在流行音乐中出现过主题显得更真实可信,可能更骇人’。”
……
躲在自己租住房屋内,齐溪边背诵着百度百科里重金属摇滚定义和起源,边只觉得头大如斗，这都什和什啊！
齐溪司法考试复习背诵法条时候,都没觉得这脑袋疼过。
正常两人都是同学，如今也是同事，齐溪这种礼节性问话，也算是正常社交部分，就和“你今天吃过饭没”有异曲同工之妙，般用于没话找话打开话题，这种时候，顾衍只要给予礼节性回应就好。
齐溪也没真指望知道顾衍忙什去，她也不是真在意，只是没想到顾衍面对这个问题，倒像是如临大敌，他硬生生愣半天，才莫名其妙强调道：“总之是有事。”
他看齐溪眼，补充道：“所以才早到。”
顾衍说完，又看齐溪眼，清清嗓子：“你呢？这早？”
“就怕堵车，想早点到，没想到今天道路挺顺畅，早到这多……”齐溪说完，就忍不住打个哈欠。
谁能告诉她，除重金属外,为什还有黑金属,而黑金属里又有多个分支,比如抑郁黑金属、死亡黑金属；而除黑金属外,还有华丽金属、工业金属等等多种衍生……
齐溪虽然看遍,但愣是都没成功搞明白。
最终挑灯夜战晚上，齐溪才勉强成功靠着熬夜速成成为重金属摇滚乐浅显理论知识行家。她觉得，只要不聊得太深入，般不会露馅。
总之第二天，齐溪是带着她对这块知识自信和深重黑眼圈，在约定摇滚乐场馆外等着和顾衍见面。
她本来是想表明自己诚恳态度,先到约定地点等待顾衍，因为害怕路上堵车，所以因此提早和顾衍约定时间将近半小时就达到目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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