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溪抬头朝顾衍笑
下：“是吧？”
顾衍像是不太想回答，但被齐溪盯着，到底还是有点不自在，他像是思考很久，最后才“嗯”
下。
时之间，两人之间
气氛有点凝滞。
齐溪觉得尴尬又有些焦躁，她急需说点什
打断这种沉默：“顾衍……”
只是她刚开口，顾衍也开口。
这男人看着她，用非常平静声音问道：“你觉得
是有私心吗？”
“没有！绝对没有！”齐溪连连摆手，“顾衍，你放心，你人品有目共睹，不会因为不认识学弟几句话就和你产生隔阂，人家误会毕业典礼事，戴着有色眼镜看你对你有敌意，但平时相处里知道你是怎样人，知道你不会真因为有私心就阻碍什或者见不得好。”
只是自己这样番表态，顾衍看起来也没高兴到哪里去，反而是目光有点复杂，他看齐溪眼：“你这样子怎做律师？”
这和做不做律师有什关系？
顾衍抿下唇：“又不是道德楷模，也未必有你想那好。”他看齐溪眼，“做律师还是不要太相信真善美。”
“当然知道律师不要太天真，也不要太美化现实或者客户，这些当然分得清。”齐溪有些不开心，“但你是你。”
不知道为什，齐溪就是对此很笃定，她看顾衍眼，但很快移开视线，踢脚路上梧桐叶：“顾衍你不会那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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