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接触下这个案子?”她小声嘟囔道,“他们家挺困难,估计给不多少律师费,而且如果能赢还好说,如果不能赢,按照之前接触下来性格评估,他们很可能会翻脸不认人,这都不好说……是个风险很大性价比不高案子……”
结果顾衍并没有为此停下脚步,他只是瞥齐溪眼:“不是你想接吗?”
齐溪愣愣。
顾衍没再看她,傍晚风把他声音吹有些散,带点若有似无难以捕捉:“你用那种眼神看,不就是希望和你起接吗?”
顾衍目不斜视,样子镇定自若:“算,反正晚上没什事,本来闲着也不知道要干什,就当做慈善。”
绿毛说到这里,也有些忐忑,但最终,对自己哥哥关心超过尴尬,他祈求道:“现在哥躁郁症又发病,比起白天亢奋躁动,现在整个人消沉抑郁着,动不动就想死,要不是拦着,刚才差点上吊。”
“所以求求你们,能不能帮去看看那些证据,看看哥能不能赢官司?如果他知道们有希望能告赢他那个黑工厂,哥他,他定能好起来!”
绿毛少年模样急切又冲动,说话颠三倒四。
实际上,从这个工伤发生到现在,他们既然也接触很多律师,但都没有人愿意接这个案子,可见胜算并不大,但……
但齐溪还是很在意,她看顾衍眼。
领带买演唱会门票人都是自己,那个女邻居什也没有做,甚至按照顾衍说法,连解都不解他,结果还是她轻而易举地赢。
齐溪觉得有点生气。
但她也知道,喜欢个人就是这样没有道理。
因为齐溪有点低落,不知道要说点什,于是只能闷头吃鱼。
好在也是这时,个吵吵嚷嚷声音打破微妙和尴尬气氛——
她还没开口,顾衍就先开口,这男人板着脸,抿下唇:“你别那看。”
啊?
齐溪有点莫名,时之间都忘记自己刚才想要说话。
然后她听到顾衍径自朝着绿毛走过去:“你带路吧。”
绿毛少年脸上露出狂喜和激动,他在前面走,顾衍便跟在后面,倒是齐溪有些没跟上节奏,她小跑着追上顾衍——
“律师!两位律师!求求你们帮帮忙吧!”
齐溪抬头,才发现来人倒是很熟悉,正是此前告辞离开绿毛少年,此刻正气喘吁吁地盯着齐溪和顾衍:“听路上保洁大妈说你们往这家店来,就来碰碰运气,幸好你们还在!”
顾衍皱皱眉:“怎?”
“哥、哥找到在工厂打工时候张工卡!还有些票据啊文件资料。”绿毛青年激动道,“之前们告不那个工厂,就是因为没有证据,现在找到工卡,不就能证明哥确实给那个黑工厂干过活吗?所以受伤,不就是工伤吗?那这工厂不就应该给们赔钱吗?”
绿毛声音非常急切:“律师!你们两个能不能去家里看看,能不能告诉哥,们这官司有希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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