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女当事人无不被困在漫长法律流程里,没法继续开始新生活。”顾雪涵声音很温和,“人只有快刀斩乱麻地告别过去,才能迎来未来,你妈妈最需要恐怕是赶紧远离你爸爸这样人,拿到让她满意钱,去开始新生活。”
是,恐怕每次见到齐瑞明,对妈妈来说都是二次伤害,都是不断被逼迫着回忆和咀嚼被背叛痛苦和怨恨,人也直将会被困在负面情绪里,对妈妈此时此刻最好方案,确实是顾雪涵分析那样。
“其实真要拉长战线,把齐瑞明彻底拖垮,也不是完全没办法,但你需要付出精力、情绪和时间,与得到结果是不成正比。齐瑞明不可能躺平任由你们进攻,在漫长互相攻击和扯皮里,不仅你们身体上精疲力竭,精神上也会长期处于个仇恨和负面情绪里。律师在给当事人意见时候,定要设身处地地衡量当事人情况,为当事人量身定做最优方案。”
“钱是很重要,但人这辈子,最重要还是人自己,有些纠纷里,就为多拿到三瓜俩枣钱,就牺牲掉自己未来,是不值当;而有些决策里,因为被仇恨或者冲动情绪蒙蔽,就纠缠不休,最后错过反而是当下人生。”
“齐溪,给你批五天假期,你需要顾衍时候也可以让他直接去配合你,这五天里,你去找你爸爸,把这件事结掉,五天后,要看到状态恢复到原样你精神饱满地重新回来上班。”
顾雪涵眼睛盯着齐溪,她郑重道:“你能做到吗?”
齐溪愣愣,然后她抿下嘴唇,迎着顾雪涵目光,也认真地点点头:“能,能做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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