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微微小姐用手推小姐腰,没有推动,她自己却像被击中似仰倒不起。好长时间才转醒过来,喊着手疼。丫鬟翻开看,她掌心就像给火燎样,都烧黑,小已经喊郎中。”
原本从容侍立观娘听到此处,忽而大惊,和水如山对视眼。
水如山亦是如此忌惮神情。
二人相顾无声,仿若最不愿看到事,发生。
恼,把鱼食扔在她身上。微微小姐发作起来,把小姐头发、衣衫都扯乱,下人拉都拉不开,慌乱之中,微微小姐将小姐推……”
“混账。”水如山怒道,“她把千屿推进湖里?”
这样事从前也不是没发生过。
徐千屿儿时受委屈,还曾大哭大闹,跑来要外祖父主持公道,然而他只是安抚千屿,却从不对罪魁祸首施与责罚。小儿学人,她渐渐长大,观察到水微微行为举止明显有异,全家上下待她态度却并不轻慢,便知道即便她是家里霸王,此人也是她奈何不。
时间久,她便学会对水微微置若罔闻,冷眼以待,小孩竟比大人还懂事。
水如山没有把水微微关起来。她吃穿用度,下人礼仪规范,全部如她少年时般,未曾因为她有辱门风未婚先孕而遭到鄙薄。这便是做水如山女儿幸福之处:只要他想,他能搭出座不必看世俗眼色安稳巢穴。
而水微微做未出阁小姐打扮,成日里胡搅蛮缠,自己也不觉羞耻。
她人糊涂有成十年。
“小姐只是半只脚踩进水里,沾湿衣服角便被拉起来。她说头晕,鱼也不喂,想回房间更衣。”小厮踌躇道,“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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