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缚住她缎带松懈落下。徐千屿迅速从刑台上爬起来,对今日杂役用鞭之手段印象深刻,想要认认人。就像当初因挨鞭记住蔑
沈溯微时僵住。
因为他手向很准,是可以裁切镂雕准,鞭能在他手上控制不住滑出去,这还是第次。
还打在徐千屿身上。
修士目力极好,他扫便能看到她截如玉脖颈上,沁出许多冷汗,些许漆黑碎发被濡湿,在脖颈上打成小圈儿。
蓬莱弟子服虽都是白色,但主体是麻纱,背后朵盛开八瓣莲花则是镂空绉纱,在光下可以看出浅浅莲花印,那是蓬莱标志。徐千屿直嫌弃弟子服粗糙,在里面会穿小衣。
只是有些日子没来,戒律堂还带捆人,甚为严苛。
最难打几鞭已经落下,徐千屿也懂得配合,沈溯微精神便放松。再挥鞭时,便分神注意到些细节。
刑室内有细小辉光摇动。
他垂眼,原是徐千屿今日戴对小巧玲珑赤金花苞耳铛反射。
再看,她发间有珍珠发梳,腕上添几个细细金钏、玉镯,腰上也不是弟子服腰带,而是条带刺绣白色鲛纱腰带。
“……互殴?”徐千屿念出自己罪名,“凭什,陈铎呢?”
沈溯微:“他十六鞭。”
徐千屿嘴角翘,颇有些幸灾乐祸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也没什可说。她将手令折,闭上眼,视死如归道:“打吧。”
鞭下去,发出爆竹般声音。徐千屿没感受到痛,原因是鞭梢和她灵力正好对撞,随后那股雷电灵力竟沿着鞭梢导出去,她灵池转眼空大半。
此时冷汗浸透,莲花印贴身,透出金褐色小衣两根细细交叉系带。
这打不能称得上有多痛,主要是惊,令徐千屿十分委屈。这打鞭之人大约只是看她灵力外泄,怕她受伤,故而先帮她调整下,之后便要动真格。她亦被激出反骨,梗起脖子,扬声骂道:“没吃饭你,接着打啊。”
话音未落,三鞭当头落下,凌厉得惊人,骇得徐千屿闭眼睛。
怎说呢,打得很痛,亦很爽。
痛是皮肉表层滚而过痛,爽则是内府清空、经脉通畅爽。
之前为不影响练剑,早就钗环尽卸。今日却很反常。
是为拜访无真,才着意打扮吗?
他不知为何想起那颗碎掉留影珠,窗,雨,勺子声音。
鞭梢落下,就知打偏,但覆水难收。手上紧,紧急卸掉八成力,然而剩下两成已经擦着经脉打在她身上。
徐千屿还以为这鞭子直不痛,专给她调息呢,便着重调息,差点忘自己正在受刑。猝不及防挨下,闷哼声,出身冷汗,那辉光晃得更加厉害。
打个鞭,怎还把她力量给吸走?
她觉察不对,想要挣扎,被人以指尖摁住脊柱,旋即几条缎带从下穿出,嗖嗖将她手腕、脚腕、腰际缚紧,叫她动弹不得。同时两鞭噼啪落下。
切利落得惊人,沈溯微抽完方看着她道:“失礼。”
徐千屿睫毛颤颤,奇怪地睁开眼。
两鞭下去,均恰巧和灵力对撞,此时她经脉通,没有那烦躁。她自己也是学鞭人,明白这鞭子抽得大有玄妙,便也乖巧不动,单默默揣摩其中技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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