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玲珑、璇玑是双胞胎姐妹两个,总是成双出现。老鸨想,两个人打赵明棠个,应能少吃点儿亏,还能拖延会儿时间。
方才她打手势给小丫鬟,叫她们偷着给郭义通风报信去。但不知为何,郭义还是没出来,黎雪香心里也没个数,急得她团团转。
“哥哥,你就别进去。”到玲珑、璇玑二人闺房前,徐千屿倚在门口道,“省得污你名声。”
“好。”沈溯微没有勉强,单是站在门口。待徐千屿进门,他余光瞥见老鸨悄悄溜走,知道她要亲自去通传郭义,便悄无声息地缀上去。
房间里面,玲珑璇玑二人手挽手坐在处。
“这就去找!姑娘道爷息怒,息怒。”老鸨脖颈还在人手里,眼珠转,担心起自己生意,“先坐里面喝盏茶,清清火,待将人找来。”
徐千屿“哼”声,放开她往进走。
沈溯微忍不住侧头瞧她眼。
徐千屿小小年纪,不知何处学,捉*倒是很有经验。
雅间里面,老鸨给二人好吃好喝招待,徐千屿拽着她却不放手,吵着闹着要她去找郭义。老鸨很是为难。
面?”
“呦,这晚上这多人,哪儿能记得清啊。”老鸨见二人不是消费,反来生事,面上陪笑,却不接金子,转身便要溜走,但没有走成。
根带倒钩细鞭,套住她脖子。
“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?”徐千屿直接将帷帽摘下,手推,叫沈溯微把金子收起来。虽然她也没有什进妓馆经验,但到底在南陵做十四年纨绔,知道这声色场馆人都油滑得很。
师兄这般温柔讲礼,是要被欺负。
两人约莫十六七岁,发髻高挽,身着模样翠绿坦领,衬出如雪肌肤。对娇美面孔相似,如并蒂之花,只是玲珑戴金钗、琉璃耳坠,璇玑插玉簪、戴猫儿眼耳铛,
是因为郭义是她这儿常客,如得罪,日后少棵摇钱树;
二是因为郭义此时恰好和她怜香坊头牌黎雪香睡在处。黎雪香是她宝贝,赵明棠如此盛怒,若让她见着,万给美人脸上抓上道,伤着损着,这生意还做不做?
“明棠姑娘,可别为难。”老鸨赔笑道,“这不是得间间地去找,总要点时间。”
“那你去找。”徐千屿翘着腿,吹口茶,“你找你,找。你先告诉,郭义平日里还喜欢哪些个小贱人厮混?”
此举正中老鸨下怀:“以往也就是和玲珑、璇玑两个喝过酒,带你去找她们!”
赵明棠双眼睛本就窄而翘,又着艳妆,眼下点泪痣,如柳叶儿刀裁,十足锋利,“郭义娶老娘才两天,人就敢跑过来找他相好,安知不是你撺掇?”
“啊呦,没有。”老鸨扎起手,求饶道,“姑娘息怒,万万不敢哪。”
“你不敢,那你把他找出来;找着人,回去抽他,赏你。”少女声音清脆,引得包厢人都探出头来看热闹,“今日不爽,总要抽个人。你要是找不出来,那便是你们怜香坊欺负赵明棠。掀你摊子,抽你也样。”
说罢勒脖子,蹭破老鸨颈皮,将她吓得哎呦哎呦直叫唤。
右手掌风掀,碎桌上两个茶盏,摆明专程闹事,又将那探头观望人吓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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