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顿,她才道:“可是你剑上杀意,比苏师兄要浓。”
“真?”阮竹清忙道,“你如何能看到杀意?”
“就用意识看啊,像火焰样,便是杀意。”
阮竹清和虞楚对视眼,都有些莫名。他们意识,顶多能用来感知危险,但并不能如此清晰地“看”见。
徐千屿在想,她观战这多场,人人剑上杀意都是玫瑰色。
徐千屿难得陪他坐坐,阮竹清面色稍霁,吞下去整碗冰,才低声道:“自师兄进门,宗门内有种说法……说是资质,原本进不内门,师父开始收,因为家开灵矿,才……”
“说得没错啊。”徐千屿看着白脸阮竹清,莫名道,“你就是有钱啊。”
徐千屿道:“也有钱。有钱你应该自信些,家里若是开灵矿,肯定比现在招摇十倍。”
阮竹清心道,他要是有徐千屿这般努力就好,正是因为他先前自恃天资过人,并没有潜心修炼,如今才愈发没有勇气,质疑自己,嚅嗫道:“跟你不样。”
“哪里不样?”
地看着她。
“你去再买碗。”徐千屿面不改色地给她抓把灵石,“太热。”
虞楚翘着撮毛去买冰碗。台上阮竹清也输给苏鸣玉。
二人对行弟子礼时,少年白皙脸颊上两道剑痕,犹自不甘心地喘息。
长身玉立苏鸣玉看到徐千屿,微微笑:“徐师妹。”
但不知为何,唯有师兄剑上,附着青焰。
阮竹清看着这少女疑惑眼睛,不知为何,心情好许多,便鬼使神差道:“千屿,你骂骂吧。”
徐千屿脆生道:“你有病?”
阮竹清看着她笑:“对对,就是这样。”
连日来疑神疑鬼戾气消除,感觉心里踏实多。
徐千屿现在真觉得他脑子有毛病。
徐千屿刚冲他招呼声,胳膊便被人拽,阮竹清拉着她,冷着脸道:“走。”
三人坐在池边阶梯上吃冰碗。
徐千屿帮虞楚开冰碗盒子,同阮竹清道:“你怎,不就是输给苏师兄场,至于这生气?”
阮竹清道:“也不是生气,就是比他入门早那多还输……”
“这不是很正常?”徐千屿又吃完,放下空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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