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殊月不觉有什不妥,笑嘻嘻道:“不认识,吃顿饭便熟悉嘛。都是朋友,人多热闹。”
也无妨,记不清名字,不影响徐千屿推杯换盏。她本就擅交
担心她分不清,侍女道:“这个双鱼红绳是小姐您,双葫红绳是徐师兄。”
“小姐,你怎?可是哪里不适?”见她神色不对,侍女不由担心起来。
徐芊芊强笑下,摇摇头,捏紧红绳,脸上褪尽血色。
果然如她猜测:凡女修八字,得出绳坠便是双鱼,男修绳坠则是双葫。
她亦送过沈溯微宝剑,他收下,却未曾用过次,也许是不喜欢。
在她眼中,沈溯微绝情弃爱,原来她不知道红尘牵绊,竟有这样多。
被晒蔫虞楚个激灵醒过来,绕到阮竹清另边:“什时候事,快说说!”
“你们别说出去,哎呀是听师父说,不定真。”阮竹清时嘴快,被虞楚架着,悔不当初,“就是千屿进门前后。听说,芊芊喜欢沈师兄,但不知道为什就没成。”
徐千屿道:“比进门还早?”
“就在你进门之前啊。”
陆呦是小家碧玉,如琉璃花朵般精致,惹人生怜;徐芊芊则有种苍白破碎病气,如孱弱幽兰。由于徐芊芊直未曾修炼,气质更像是徐千屿在南陵看到那些闺秀,文雅而娴静。
比她个子高些,四肢修长,且更成熟窈窕,更像个“女人”。
徐千屿在两人侧影中,奇怪地看出种岁月静好感觉,故而又接住封信蝶时,她喃喃道:“他为什弯腰说话?”
阮竹清觉得她问题很奇怪:“不弯腰车里人听不见啊。这是沈师兄体贴,礼数周正。”
徐千屿自然知道沈溯微礼数周正。
如今他手上拿那把剑,锈迹斑斑,形状如柳叶,貌不惊人,她从没见过,中间发生多少事,她亦不能知晓,不由倍感失落。他这般低调人,通身朴素,剑上却肯挂缕红,成矛盾奇异之景。
那红绳上挂双鱼,属于某个女修。
*
林殊月叫徐千屿去术法宫吃饭,徐千屿本以为只有她们两人,去才发现,原来同去还有十个叫不上名字弟子。男修女修都有,全是林殊月叫来,并且每个人都以为只有自己和林殊月相约。
十个人面面相觑,有些尴尬。
徐千屿感觉心重重地跳起来,阳光不知为何如海水渗入眼中,刺目起来。她想再看眼那两人画面,印证下是不是这回事,但师兄已离去,不得印证。
林殊月信蝶又来两封,徐千屿看两眼,字迹模糊,没看进去,索性脚尖点,直奔术法宫。
……
沈溯微行礼告退后,徐芊芊睫毛颤动,如有所失,同侍女道:“沈师兄剑上祈愿红绳,见许多弟子都有,是在哪里求?想给和二哥也求条。”
侍女领命而去,不多时,便从法修弟子那里拿两条差不多红绳回来,奉给徐芊芊。
不过,对着她,和让她看到他对着旁人体贴是两回事。她看到,便觉得这礼数,很有些碍眼。
但徐芊芊并未入门修炼,平素二人之间想来交集不多,她便随口道:“他们两个相熟吗?”
阮竹清:“啊,肯定熟啊,不是差点订亲?”
徐千屿:?
怀疑自己听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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