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灵蝶忽然分为二,将云初领到另个方向,几人只好作别。
船上阁子是两人间,徐千屿与林殊月间,虞楚被带到隔壁。
这阁子低矮,需要弯腰进来,但还算舒适。有两张床,中间立着菱形灯笼照亮。徐千屿坐在床上,灵气顿时从双肩流入,方惊觉这床是整块灵石打磨,灵气充裕。
徐千屿又掀开床板和桌案,见内里装满丹药、符纸,颇为满意,全部收进芥子金珠内。随后坐在床上开始今日打坐。
离宗虽兴奋,但无真布置课业,她还是不敢怠慢。
虞楚道:“没想到灵越掌门和长老会亲自做裁决,看来本次簪花大会规格确实不般。”
云初在身后道:“也并不准确。裁决是灵越,战船是天山,通讯木牌是蓬莱所制,兵刃、补给都是潜龙所有,是各出份力。若说是偏私自己弟子,偏私得也较为公平。”
徐千屿将通讯木牌卸下来,确实见到上面有蓬莱莲花标志,研究起来:“这东西能怎偏向们,能做剑吗?”
虞楚道:“那若是们遇险,尹湘君和洛水不至于不来救命吧?”
林殊月道:“想哪儿去。尹湘君直负责出春,提携后辈久负盛名。他确实没有什架子,修为都至于半步化神,还经常指导本门派弟子练习术法——你见过们掌门有如此行径吗?”
有双盈盈眼睛,身上环佩叮咚,手提盏流光溢彩七色琉璃宫灯。
二人光辉熠熠,如画中神仙临世。
徐千屿看久,觉得他们模样还有些相似。
果然这男人笑道:“诸位小友好,鄙人是灵越仙宗掌门尹湘君,身旁是吾妹洛水元君。们二人为此次大比裁决。们灵越仙宗今年只有两人参赛,请诸位放心。四大仙门同气连枝,们绝无偏私。”
尹湘君与洛水,应该是被楚临风动静招来。
只是不知是否在海上缘故,今日身上僵冷,灵气运转好几个周天才有所回暖。
徐千屿打坐结束,林殊月还盘在床上发信蝶。
徐千屿吃两枚山杏
“确实没有。”
“至于‘白日提灯’洛水,她是木灵根医修,本身没有什攻击力。医修择道时都发过咒誓,不得见死不救。”
徐千屿道:“可惜,本来以为她手上灯是法器。”
“那七色琉璃灯据说有治愈奇效,也许也能攻击,不过洛水元君脾性文静软和,从未出过手,们便不得而知。也正因如此,总有人说她是花瓶,若不是尹湘君直将其带在身边,不配做灵越长老。”林殊月连忙补充道,“但觉得,医修也是很重要。”
徐千屿也点头同意。
颁布第条规则便是禁止破坏战船,另就是船上有充足食物款待。
徐千屿看向舷窗,外面波涛汹涌,起很大雾。尹湘君道,此去妖域,荒海阻路,船行四天三夜,小心外面蜃物。所谓蜃物便是在海上、沙漠中水雾与流转灵气结合产生幻影,但这幻影却凶险莫测。
徐千屿经历过水月花境,对这种计分制比赛规则已不陌生。
只不过这次换成与其他宗门弟子较量,这两个裁决则充当“观察行走”角色,看管弟子命灯。
随后船上蓝色灵蝶拍打翅膀,引着弟子们前往休息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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