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刻钟,告诉太上长老和易长老是怎回事。”说完,徐千屿气血上涌,瘫坐在地。
她已经力竭,迫切地需要休息。她给自己喂颗仙丹,坐下调息,将血气平复下去。
她想到那枚来不及看灵蝶,忙将它从芥子金珠内取出来。
她们已经等到长老救援,现下安全,不知师
徐千屿看见他胳膊上,有几条鲜红线,沿着他血脉向臂根处蔓延,不由大骇:“这是什?”
云初目光悯然掠过徐千屿额心朱砂痣,翘翘嘴角道:“你不知道吗?你不是最应该知道吗。跟你,有样东西啊。”
徐千屿摸摸眉心,陡然反应过来:“莲子连心咒,你也有?为何?”
师兄将她带回仙宗时曾经告诉她,太上长老有把轻红剑,此剑刻毒无比,能留下绯红印记,从剑伤处种下法蛊,称为“莲子连心咒”。
如果没有足够灵气蕴养,此咒会从伤口处沿着血脉蔓延,最终在心脏毒发。
终生不与苍生为敌,他也依照誓言。但若干年前,孚绍入魇失控,有日们正在剑冢内,他忽然不再认识们母子,只以为们是生死仇敌。怕他对孩子不利,先步将他封在剑中。随后与孚绍斗法不过,他将意识与蛇妖缝合,做成伥鬼……”
这大约是孚绍做最后只伥鬼。
花凉雨敛目:“变为伥鬼之后,也以凝视神通,将孚绍身体毁灭,将他意识封印在水雾当中。但不料他水灵根如此强悍,并不受困,仍然能以蜃物形式活动。故而又在海上画个传送阵,便是怕你们前来,陷入孚绍圈套。”
花凉雨看向孚菱纱和小龙,道:“随后神智尽失,只记得要看守着这处剑冢,这里面封存最珍贵之物。谁若是拔剑,便要攻击对方,将剑夺回。”
……
所以她才离家去修炼。
徐千屿用力捏住他手腕,仍然无法止住红线向深处蔓延,道:“可是蛊修炼之后已经止住,你蛊怎会这严重?”
云初道:“……神通,是……是天目,与天地气运相连之人,才能转动风雷八卦阵,因此易长老收为徒,是为帮他……看阵。快死,也就没用……知道太多秘密,终归不安全。因此太上长老,给每名弟子种莲子连心咒,每隔几十年,便会……更换新……弟子……师弟云岚也可以看阵,若死,他会顶上。”
“你不会死。”徐千屿把将黑色灯芯塞进他口中。
云初如枯井般目光渐渐有神采,他难以置信地抬起手臂,只见轻红剑红线停止蔓延。他又复杂地看向徐千屿,嘴唇翕动:“你,你为何……”
众人精疲力竭,涂僵拿傀儡丝帮着苏鸣玉缝合伤口。林殊月扑通声昏过去,徐千屿喂给她颗仙丹,将她摆放平整,随后迅速跑到沙地中,将埋在里面少年刨出来,“云初,云初!”
云初在她摇晃中,竟睁开眼睛。
徐千屿这才发现他腹部已被巨蟒贯穿,血浸透道袍,伤得如此严重,难怪整个人面无血色。
徐千屿掰开他嘴,给他塞颗仙丹。
“没用。”云初双目失神地望着她,忽然将左手强行举在徐千屿眼前,袖子滑落,露出纤细手臂,“你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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