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渴望东西,是她。而她手握缰绳,她说停,便可以停。
确实是种又怕又兴奋感觉。
“你懂吗?”她闭眼时,听到沈溯微在上面轻声问,“还要‘永远’在起吗?”
徐千屿不记得自己答复什。她脑子如团浆糊,好像喊几声师兄,沈溯微闭上眼,把将她拽入水中。
他以手背垫在她腰上,但被压在池壁上,仍然硌得她生痛。水下衣摆如栀子花般绽开,冷不丁地,徐千屿想到书上那个不甚美观插图
徐千屿望着他,抿抿唇:“就是像现在这样。”
沈溯微道:“不是像现在这样。”
他说完,吻她唇。
徐千屿撑得手酸,直接平躺在地。沈溯微立即覆上来,吻沿下颌到颈侧,面吻,手上稍用力,便将衣裳扯开,咬上她锁骨。
突如其来凉意令徐千屿心惊片刻,他再向下时,危险感觉越来越强,如陷泥沼。
沉默拉长,徐千屿感觉到点失望,她马上道:“你是不是,打算结道侣?”
沈溯微神情变,他没想到她会提及此事,有些紧张道:“是又如何。”
徐千屿:“当时在剑冢之中,看到张婚书。”
她第句话说出来,感觉松快些,于是又将妖域事情絮絮讲遍。沈溯微也耐心地听着。
“然后,”她生硬地转折,“然后,回你。你看到?”
弟子服干,满室剑气收回。
“叫你别过来,为何不听话?”
徐千屿动,脚踝被攥着,仍受桎梏,沈溯微手指传来道那点凉意,直蔓延到心头。
徐千屿先是慌乱,随后无畏地看他,满脸写着“你又能把怎样”。
徐千屿运气,强行踢脚水面:“为什就不能下水?”
出于惧怕,抑或羞涩,她把捂住自己胸口。沈溯微轻轻握住她手腕,她不愿移开。
他便停下,没有强迫。沈溯微垂睫,两人都在颤抖。
但徐千屿发现师兄看她眼神变,那抹浓黑,似凶兽凝视它猎物。他知道,从这处能把她击溃,也忍不住幻想将她击溃后景象。不过他还是忍住。虽失落,但很期待。
她倒不觉排斥。
反倒觉得很新鲜,因为她从来没有看到沈溯微渴求什东西神态。
沈溯微心底掠过道惊雷。
他当然记得,徐千屿回是“想跟你永远在起”。只是他未想到,这句话竟是于道侣之事应答。
他猛然掠出水面,半撑在徐千屿身上。
她黑宝石般瞳孔倒影着他影子,衣裳又很快被打湿。
“你想做道侣,就是想要永远与在起吗?”
沈溯微:“你知道大师兄为何叫泡静心池吗。”他瞥过来,目光极亮,“除疗伤以外,这池水是为压制心中欲望。”
徐千屿睁大眼睛盯着他殷红唇。沈溯微说话惯于不疾不徐,语气平淡,很是正经。她很震惊,他能用这般姿态,吐出这样直白内容。
“你为何要下来?”沈溯微疑问道,“难道你对有什欲望?”
“……”水雾浮动,他面容平静地仰视着她,仿佛在静待她回答。这种静默,却如他平素诛魔般,有种步步紧逼试探之意。
徐千屿被静默扼住喉咙,紧张起来,面上泛出热气,竟如坐针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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