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千屿缓下,摇头,“那是双修吗?”
沈溯微顿片刻,黑眸望着她:“不是。尚未合籍是不能同人双修。”
那是……
他在发疯纵欲罢。
徐千屿如此问,方叫他回忆起自己所为出格卑劣之处。要如何解释,只要徐千屿在他身边,他便控制不住,要将她从光明之处拖下深渊。
衣物干燥整齐,到底是舒服些,就是这架子和地坚硬,只能凑合睡得。
但是过不到小半夜,这种舒服又被破坏。
……
也不知过多久,再醒来时候,徐千屿在昭月殿自己被子里,被透过帐子阳光照醒。她坐而起,床帐上拿细绳挂页纸笺,每当背完日功课,她就在上面记录日。
徐千屿定睛看,那纸笺上大片空白,方觉心惊。她记得昨日她进藏书阁。但藏书阁内日月不辨,很有混沌意味,其实那并不是日,而有三四日。
不妥贴,便格外让人记恨。
故而沈溯微回来,她便沉着脸道:“你将弄伤。”
“哪里?”
徐千屿揭开衣摆指给他看。
他芥子金珠内尚有些金蟾水,便将她腿搭在自己膝上涂药。还没用力她就喊痛,腿乱蹬,叫他把捏紧。
在外面人看来,过很久她不见人影,所以花青伞才来寻她。
但是沈溯微将花青伞挡回去,就真藏她三四日。
跟他以往脾性比起来,实有些太离谱。
沈溯微坐在她床侧。徐千屿抬眼看他,每当她犹豫不决时,便会看他。
二人四目相对,她感觉有些荒诞,沈溯微见她睡醒,才道:“有哪里不舒服?”
沈溯微明白,她不舒服。徐千屿脾性如此,很少有人敢让她做配。因为她没有得到好处,便会烦躁,便会大发脾气。
沈溯微垂眸隐忍,不受打扰地涂药,同时将她灵池内自己“锁”调出来,在她意识上滚动,如抚慰般。
徐千屿没想到只缕神识,也可以当下安静,过片刻,她道:“还想要。”
“没。”沈溯微抿唇,给她穿鞋。当日是他说好,三年才给她解开。他不是那种道貌岸然之人,如今即便意志薄弱时,叫他打破自己说话,也并不容易。
但徐千屿不肯穿。随后那锁陡然展为水波,将她意识裹起。在她混沌中,强行给她穿上罗袜和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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