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插话道:“那位十四岁入门徐师姐不也进内门,可见天资并非第重要。”
徐千屿走到弟子中间,笑道:“只用劲力,不用灵力,先接得住剑再来说这话。”
外门弟子中个子最高,觉得自己身强力壮,当即拔剑与她对决。
徐千屿拿是木剑,弟子们练剑剑也是木剑。但她剑太快,如锐铁,有金鸣之声。在场者未看到剑影,剑气直接将人扫出去,所有人都难以想象这股可怕力量,是从个娇小少女身上爆发出。
“
等夕阳落,两人起回阁子内。
沈溯微没问她为何要买这些傀儡,只翻开账本,双上挑眼望着她:“花多少,记账。回头让徐见素还你。”
从前蓬莱账务都是他管,事无巨细,如今回来,居然还在做这些事。
“不用记。”徐千屿道,“没花多少,就当是送师弟师妹礼物。”
沈溯微抿唇,继续写。
“徐芊芊已经大好,可以下地,她说想去外面看看,徐见素也没有阻拦,令侍女陪她到水月花境,听说她在那里开个医馆。她走之前来与告别,没见,实在不知道该跟她说什。她就从门缝里塞进这本札记,内页都是花浆制成,散发着香气,侍女说这是她自己做,平日用来抄佛经。
“她走之后,蓬莱阴雨连绵,连持续半个月。花青伞说,是因为心情不佳。”徐千屿向窗外看看,顺手摘下朵被沾湿花,放在唇边吹干,夹进札记中当书签,将札记又翻页,继续写,
“近期没有什事做,去塔内看新入门弟子比剑,没想到他们比十四岁才入门还要差。高逢兴说,世间灵气几近于无,最后批有灵根幼童就是这样。用剑气将他们纠缠在起飞剑拆开送还,他们觉得好厉害,觉得他们真可怜,都没见过好东西,于是启用两箱金银,买批新练剑傀儡送给他们。”
有人敲门:“徐师妹,你买傀儡来。”
徐千屿随手合上札记。
“师尊都没,还记。”徐千屿趴在桌上看着他写,“你现在做这些,不都是给徐见素干活吗?”
沈溯微闻言沉默。他看着账本片刻,忽而将写好页整齐地撕下来。
徐千屿笑得桌子都在摇晃。
那批练剑傀儡很快投入使用,徐千屿去查看那天,赶上高逢兴在擂台与外门弟子训话:“你们之中大多数,终其生,可能连内门都进不去。即便是如此,也要上剑术高阶擂台吗?”
小弟子们面面相觑,都有些不忿和失落。
这本徐芊芊送札记,只在第页写段祝福梵语。徐千屿不想抄佛经,但也不想搁置,左右为难,于是翻过那页,在后面记录几笔自己生活。
此时,她斥巨资购买练剑傀儡齐刷刷地摆放在集英阁内。
她走入其间,拿剑碰碰,太久没用这东西,傀儡猛然动,将她吓跳,把寒霜密布剑带着冷气越过她肩头,抵住傀儡死穴,它当即停住。
徐千屿回头,沈溯微立在她身后。
沈溯微瞧她眼,言不发地将所有傀儡都调试遍。新入门弟子练剑,用都是他当时留下剑谱,他训练傀儡自有套,徐千屿在旁百无聊赖地看着,觉得内心分外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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