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厘抬头,惊讶地看着对方朝自己靠近,“……秦栎老师?你拍完戏?”
“
旁场记程音迅速回答,“栎哥,刚刚看见他朝小卖部方向去。”
“好。”秦栎应声,转身就走。
程音看着秦栎离去方向,不久前才被虐成渣渣心瞬间原地拼拢——
呜呜呜,栎哥下戏就去找纪厘!
呜呜呜,宋氏兄弟是真!
吃闭门羹元已非也不恼火,反而用力推推自己眼镜。
照秦栎这样状态演下去,自己和他对手戏岂不是要被‘压着打’?不行,他得赶紧再研究研究剧本。
他冲助理喊道,“橙子,把剧本给。”
助理脸无辜,“元哥,你自己说要好好放松,今天不看剧本,让别带。”
“……”
多可笑啊。
秦栎彻底麻木面色,字句发狠,“杀吧,把这些人全部运回到王宫,给丢在曹士璟面前。”
宋昭死,他好不容易暖回来心,也跟着彻底冷。既然如此,他要顾什君臣忠义?他要曹士璟给昭儿陪葬!
“Cut!”郑安行狠狠地松口气,又喊道,“秦栎,你再稳稳情绪,们补几个特写镜头。”
秦栎捂捂狂跳太阳穴,“好。”
入……这是场毫无人性可言单向虐杀。
刺客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胸前血窟窿,挣扎着捂住倒地,死不瞑目。
“拔他舌头。”纪厘对着两侧命令,“丢去喂狗。”
士兵们压住心里寒颤照做,心里都有同个认知——将军变。
宋翼立下战功赫赫,无论是现在敌国,还是以往邦国王室,想要他性命人都不再少数,之前遇到过刺杀也很多。
呜呜呜,这是发糖!
…
秦栎走到小卖部时,就发现纪厘正趴在外面桌上,他手里捧着小杯雪糕,用塑料勺子口、口地吃得认真。
青年脸上血污还没处理干净,看上去可怜巴巴。
秦栎不自觉地舒缓眉头,“纪厘。”
元已非故作沉地咳声。
不是吧,他真说过这不上进话?
郑安行回放遍刚刚拍摄片段,秦栎严肃地站在旁,确认没问题后才放松状态,才让工作人员擦拭他脸上‘血污’。
他环视圈,没找到纪厘身影,不知怎,刚刚放松心弦瞬间绷起来。
“纪厘呢?”秦栎眉头紧锁着,低问。
…
十分钟后,补完特写镜头秦栎走回来。
元已非从靠椅上站来,刚准备上前夸上两句,只见秦栎摆着张少有臭脸,“别和说话,现在看见你就烦。”
“……”元已非停住手,差点被气笑,“入戏成这样?少见啊。”
秦栎没理他,自顾自地走到边去。
但从未有次,他会像今天这般疯狂虐杀刺客。
仅剩刺客被吓傻,哆哆嗦嗦道,“是王上身边萧永派们来,他拿着王上令牌,让、让们来刺、刺杀你。”
秦栎瞳孔狠狠颤。
萧永是曹士璟内侍,对后者忠心耿耿,绝不会僭越行事。真正下这个命令人是谁?答案不言而喻。
他替曹士璟打下江山,好不容易才认回自己弟弟,甚至已经有辞官回乡想法。结果呢?前者想杀他,后者替他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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