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首警员看见出租屋内对峙画面,又看见纪友来身上小刀,顿时板起脸色吼话,“干什呢!还不赶紧把刀给放下!”
纪友来原本就是打肿脸充胖子,他被吓得激灵,立刻缴械投降。
秦栎看着安然无恙青年,冷着眼色上前,将小刀踢进床底。
他看见旁电脑界面,将其拿给为首警员,“麻烦你们,公司律师稍后会赶到,全程由他对接这事。”
他们按照青年意思,故意等待着交易完成最后刻,才让公司冻结纪友来账户,就是
纪友来失控地惨叫声叫起来。
谢可芳护子心切,急得直接从床上摔下来。身体又是‘咯嘣’声,她脸色瞬间苍白,彻底瘫在地上。
别说是救纪友来,她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。
纪友来连滚带爬离开纪厘‘敲击’范围,他膝盖剧痛难忍,连起身都有些软颤得慌。他抓起拿起桌上小刀,故作威胁,“你、你别过来!”
“你私闯民宅,还,bao力伤人!现在就报警,让警察抓你!”
纪厘嘴角扯出抹冷意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横脚踹向对方腹部。
——哐当!轰隆!
纪友来朝后倒去,后背硬生生地摔在矮小餐桌上。
满桌食物残渣来不及收拾,无数汤水菜渣混杂在起,全部落在他身上,徒增地狼藉。
他蜷缩在地上,神色痛苦地爬不起来。
谢可芳被他吓得激灵,“乖儿子,怎?”
话音刚落,出租房门就被敲响。
密集敲门声阵接着阵,像是鼓点重重砸在纪友来心上,令他越发烦躁。
纪友来猛然起身,骂咧咧地开门,“敲什敲?赶着投胎啊!谁他妈不长眼睛撞在……”
下秒,骂声骤然停止。
话音刚落,门口走廊就响起阵凌乱脚步声。
纪厘把雨伞丢在角落,唇侧带着嘲讽笑意,“哦?求之不得。”
眨眼间,三名身穿制服民警走进来。
秦栎和郁赋雅紧跟着入内,后者看见这幕,迅速护崽子地将纪厘拉扯到自己身后。
他们三人是起从公司过来,青年说要先上去步亲自解决这对母子,让他们暂时待在楼下等待警方。
纪厘露出满意神色,“这样才对,垃圾就该和垃圾待在块。”
谢可芳看见这幕,又气又心疼,“纪厘!你凭什打儿子!……啊呀!”她气得个挺身,结果牵扯到背后伤,倒吸口冷气倒下去。
“你们把警告当成耳旁风,还好意思问为什?”纪厘瞥见门口把长柄雨伞,随手拿起来,冷声质问。
“想赚钱?你们配吗?”他快步走近,对准纪友来膝盖骨就是顿狠敲,每下几乎都带着把骨头敲碎力度。
“——啊!”
纪友来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人,愣住。
站在门口纪厘慢悠悠地抬眸,他眼尾沾着怒意腥红,就像是烧红击钩刺,随时都能将人心脏从胸膛里勾出去。
青年浑身散发出不可侵犯冷意,让纪友来不自觉颤——怎回事?才半年不见,这记忆中傻愣呆子怎变化那大?
纪友来抿抿自己干燥唇,“你、你来做什?”
“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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