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苍白着嘴唇,似乎想说些什,最后到底是转身离去。
眠棠没由来阵心痛,看着那子瑜背影,心里似乎有股子说不好酸楚爬上来……
可待回过神来时,又是忏悔祷告:阿弥托佛,罪过罪过,竟然看那人背影那久!相
就在这时,那公子身边个长须随从忍不住,低声喝道:“柳眠棠,你怎敢这跟爷说话!”
眠棠毫不客气地将手里残茶往外泼洒,倒他们满身都是,纷纷跳脚躲开,然后冲着那随从道:“从今以后,都是这般说话,那是你爷,可不是,再敢来东拉西扯,下次就攒马桶腌臜往你们跟前泼!贵生!用扫把将摊前扫扫,什脏臭落地,会还要怎迎客?”
那叫贵生活计做事麻利,见东家娘子不待见这些个人,便将个扫把挥动得虎虎生威,嘴里不客气地吆喝着:“起开!起开!莫站脏们东家摊位!”
子瑜公子身后侍卫们显然很豪横,见眠棠这般无礼,纷纷气得瞪眼,要冲上前与她理论。
可是子瑜公子却苍白着脸,喝止立刻他们,然后对眠棠道:“既然你不愿见,以后自然不会打扰你,可是你要知道,心里直只有你个,是你误会与芸娘……”
,连忙放好钱箱子起身相迎。
可是满脸笑意看清来者后,便渐渐凝固。
来者不是旁人,正是李妈妈口里所说“姘头”子瑜公子。他依旧是清俊而眼含忧愁样子,在他身后,跟着五六个随从,看着很不般。
眠棠深深震惊于这位公子胆大。就算她以前真跟他有些什,他身为“姘头”当些自觉,怎好意思光天化日下来寻自己?
就在这时,那位公子死死盯着她,副痛心疾首样子道:“眠棠,你离开,就是为过这样日子?”
眠棠压根没心思听他讲什,只紧张兮兮地看着李妈妈面堂上有没有染上黑漆。
今日这该死什公子又来上门勾引,这些个不要脸话要是被李妈妈学给夫君听该如何是好?
这看,李妈妈果然面色诡异,不停地在那子瑜公子身上游走,指不定死板脑筋里又在编排着什*情呢!
眠棠当下如丧考妣,不耐烦道:“你爱跟哪个娘就跟哪个娘,管何干!还不快走,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!”
她这话,竟然说得比年前下山离去时还要决绝,文雅青年嘴唇都在微微颤抖。
听他意思,很是瞧不起商贾,难不成他自觉自己出身比商贾之家好,就出言奚落她?
听到这话,眠棠顿时没好气,斜着双妩媚大眼道:“这样日子怎?有屋住,有肉吃,赚取钱财每文都是干干净净,哪里招公子眼儿?”
被她这嘲讽,那公子顿时面露痛苦之色,缓缓道:“……确,这样日子直是你向往……可是,你就这随便跟着那个男人过?”
眠棠不知自己先前为何要跟这个男人不清不楚,可是今日她却要将话说透,绝他贼心,断他贼胆。
“这位公子,嫁给什人,归不到你来指手画脚,看你样子也是个体面人,怎眼巴巴就非要跟个已婚妇人东拉西扯,是你爹娘死得早,无人教你做人规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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