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在,当初买下店铺不过是为安稳住她心思。没想到月余功夫,竟然让她将摊子越扑腾越大。
“你这般行事,不怕那贺家商号对你铺子里瓷器动手脚,借名目整治你?”
眠棠听,只甜甜笑道:“夫君想得好周到,不过们这些商铺其
可是贺二爷心里却直骂,什狗屁草药?他派人去看,明明是地白菜大葱!能治哪门子绝症?
当商议结束后,柳娘子也提前分到赶制皇供定钱,只这批填色瓷器单子定钱就有八百两银票,若是全部赶制完,还可有半钱银可拿。
柳娘子之前不知皇供钱银多少,等如今厚实银票拿在手里,才明白为何先前那些掌柜对贺家如此拍马捧屁,实在是这里面利润让人看得眼红啊!
不提玉烧瓷铺赚取得沟满壕平,再说军营里崔行舟听闻水司近日赶工进度后,终于满意地松缓脸色,挥手叫那汇报官吏下去。
可是*员却还有事要禀报王爷,便小心翼翼地问:“王爷,您先前命全郡方圆百里船只皆要应征,如今工事完成大半,可否要那些船只解徭役?”
柳娘子倒是来,不过迟到足足个时辰。
柳娘子进门时便连连道歉,直说女人家出门事多,头脸梳妆甚是费时,让诸位久等。
商会众老爷们倒是个个笑脸相迎,说崔夫人看重商会同仁,这才精心打扮,应该应该啊!
于是灵泉镇同行们彼此和和气气地又商讨次皇差分配事宜。
那利钱最大份精瓷填色活计就归到玉烧瓷坊名头上。这块肥肉原本是贺家独占,贺二爷自然不愿意割让出去。可是其他汤水,那个柳娘子又看不上,只狮子大开口,独要这份。
其实说起来,水司也不必这紧迫着征召渔船。至于为何这般行事,崔九当时也没有太仔细地去想,只不过脑子里闪,闪过北街宅院床下那个空落落大洞,便念之仁,替那准备收买路钱小女子行点方便罢。
这于他来说原本顺嘴说下事情,事后也没有太放在心上。如今听这*员提起,才突然想起这桩来,倒也不知道那柳娘子事情进行得怎样。
不过征召渔船太久,确是有些影响民生,所以淮阳王挥挥手,便表示可以解除部分船徭役。
不过闲暇时,去北街吃饭时,他从眠棠嘴里知道她已经讹诈成功事情。
可是听到柳眠棠承揽贺家事务,他倒是微微皱眉。
而其他掌柜们看柳眠棠没有看上他们汤水,自然长长舒缓口气,竟然也帮着柳娘子劝贺二爷松口。
气得贺二爷脸憋得铁青,若不是女儿贺珍直在桌子下面踩他脚,当时就要发作。
最后,贺家割肉,柳眠棠自然也松口,先是悲切地说番自己病情,又态度诚恳地表示,为灵泉镇诸位,更是为替皇帝尽忠,她就算拔救命草药耽搁病情也在所不惜。
柳娘子生得娇媚,加上这几天没出屋子,那上等香粉也将脸儿抹得白白,这愁眉不展娇弱模样,让人不小心,还真信她要天妒红颜,命不久矣呢!
直说得干老爷们连连点头,再次诚心谢过柳娘子识大体顾大局宽广胸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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