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行舟沉着脸听暗卫禀报。倒是梳理出大概。
那个陆文可真是奇葩,竟然有让自己女人管账习惯。更为可怕是,这群山贼竟然拥有巨额资产,各地还有产业……如此看来,他们野心不小,怎会如此乖顺地招安投降?
那个陆文究竟是什样来路?
至于柳眠棠做卷走大笔钱银事情。崔行舟倒是
崔行舟平静地说:“被你敲晕贼子醒,偷袭你……你感觉怎样?有没有想起什?”
眠棠看着夫君英俊而文雅面庞,心念微动,又觉得自己太过多疑,怎时间竟然想问是不是夫君亲手敲晕她?
这样话,自己想想都荒诞,所以她咽下没有说出,只是声音嘶哑地问:“头痛得厉害……那些人……是什人,怎这大胆?还直愣愣地管要银子?”
崔行舟听她这问,倒是想起方才审问犯人暗卫来报。
那些人竟然都是狠角色,十个有九个咬牙不说,不过倒是有个被烙铁夹棍伺候顿后,终于开口说实情。
眠棠根本搞不清是什账本,可是嘴里却直觉说道:“先不要呈报给公子,自会将账目梳理清楚……”
接下里,她便埋首在桌子前,开始笔笔地重新理账。不知怎,眠棠就是清楚,她在将账目做空头周转,重新制作本假账,而如山白银顿时化作无数涓涓细流从总账上分拨出去……
再然后,她则看着辆辆马车从面前经过,虽然看不见箱子里物件,可她心里也是清除马车上是箱箱都是白银和银票……
当眠棠在阵欲裂头痛里醒来时,出觉得梦里忙碌得有些乏累外,还觉得梦境太过荒诞。就算她砸卖夫家所有店铺,又怎会有那多钱银?而且她还如贪,,g般作假帐贪墨……莫不是听那贼子话,时错乱,做乱七八糟梦境?
可是梦又似乎太过真实,让人有些恍惚地转不出来……
据他们说,柳眠棠当初从仰山出走时,自己亲自做空账,卷走山寨大笔钱银。因为账目做得滴水不漏,加之山寨产业遍布各处,每到年中时才会呈禀次账目,所以之前压根无人发现。
只是这次接替她拢账个叫芸娘女人发现错漏,这才命他们下山来找柳眠棠。
待暗卫要细问芸娘为谁,那个公子又是什来路,而且柳眠棠为何能接触到这大笔账目时,那个匪徒嘶哑着嗓子道:“们公子是……”
他话还没有说完,旁另个奄奄息匪徒竟然突然抬头,从嘴里吐出支暗藏毒针,下子钉死那个开口招供,接下来,剩下几个互相看眼后,竟然纷纷咬舌自尽。
暗卫们没有料到群山匪竟然如训练有素死士般,如此意志坚定。也是措手不及,下子没活口。
所以她睁开双眼,直愣愣看着房梁。
“你醒,要不要喝些水?”
直坐在旁崔行舟这时撂下书本问道。
此时夜已经转黑,桌上烛光如豆,散发着微弱光。
眠棠有些无力地调转头看着他,时间恍惚着,似乎又回到重病初醒时,看着她夫君透着无尽陌生感觉。她试着起身,却使不出气力,只绵软无力地问:“是怎晕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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