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家买卖,大部分都是从正室夫人那传下来。贺三姑娘母亲就是正室夫人,她下面有个弟弟,乃是嫡出独苗苗。她这个当姐姐且得替还未成年弟弟看顾家
眠棠目十行地看罢,倒是谨记相公叮咛,不可随便妄自议论封疆大吏家眷。
于是微微笑道:“小姐你能得廉小姐青睐,当真是几世修来福分,别人也艳羡着呢。不过想来廉小姐快要出嫁,要忙事情且多着呢。她分不开神继续与你通信交际,也是正常。们商户人家,与官家来往,自然也要带着分寸,不卑不亢才是正经。贺小姐,又何必患得患失?”
贺珍幽幽地叹口气:“你当日说得对,廉小姐也不会平白无故对好。那等子大宅院,王爷以后妾也少不得,像这样商户女,进去低人等,自然好拿捏。原本还在犹豫应不应下她。许是廉小姐觉得态度不爽利,便另寻觅别人……”
眠棠却觉得廉小姐寻别人是好事。于是便趁机劝慰贺小姐,还是自己寻良人,做正头娘子才是正经。
想到自己就此可能跟淮阳王失之交臂,贺珍忍不住流下懊悔眼泪。总觉得自己当时若表态,自己可能已经坐小轿子入王府,与谪仙王爷双宿双飞……
缠绵十余日。等眠棠入内室见她时,倒是唬跳。好好姑娘,竟然清减圈,腕子上玉镯子都松脱得有些挂不住呢。
贺三姑娘看眠棠来,倒是面色和善地打招呼,两人闲聊些熬参养身,将养滋补类话题后,便有些无话。
眠棠觉屋内清净得有些尴尬,便借故想要告辞。
可是贺珍此时,却幽幽叹口气,再也忍不住,跟眠棠倒起苦水。
“崔夫人,知道你是玲珑心肠,也知道前因后果。所以这事儿也只能跟你说说。”
但是再伤痛心情,歇十日也差不多。
眠棠不耐这些婆婆妈妈,只趁着她擦眼泪功夫,抽冷子说些订单子事情,又有意无意地提提三小姐两个庶出哥哥,最近总是替她走动,很是能干,似乎深得贺二爷赏识事情。
这说,果然牵动贺珍心肠,让她语气略紧绷地问起那两个冒头庶出兄长日常。
眠棠微笑道:“三小姐不必担心,依着看,你那两个哥哥打理得甚好。们女人家,若是有人帮衬,不必抛头露面才最好呢。你且安心在家养着,反正贺二爷也有人帮……”
当眠棠从贺家出来时,贺三小姐已经差不多挣脱悲伤,只两眼冒光,副精神大好样子,要重返店铺,整治下胆敢染指店铺生意庶出兄长。
也不知她从哪里相中柳眠棠,总觉得她是个能托付心事,只个劲儿跟柳娘子说起这些日子来,不足以为别人述说憋闷来。
“廉小姐也不知怎,恼,不再回信,也不再请,就好像前些阵子她说那些话,是自己梦罢。”
也许是不够脸儿,生怕眠棠误会她先前炫耀乃是假话,贺珍甚至拿出廉小姐前些日子写给她私信。
眠棠展开喷香信纸看,觉得廉小姐应该是个才女,那字写得真好。
若是品酌里面语句,确是很欣赏贺珍意思,那种亲切之感,恍如失散多年骨肉姐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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