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瑜拱手道:“那子瑜便孟浪无礼,只称您为绥王。”
说完,刘霈不在乎地摆摆手,只让刘淯坐下,替他倒杯温酒
到时候,名节受过污损,又无可靠夫家帮衬柳娘子可怎过活啊!
要知道王府里男子爱宠,也非生世啊!
李妈妈此时,真真切切地担忧着柳娘子将来,却看不到丝见亮地方。
那屋子里依旧传来无忧欢快嬉笑声,不会就没动静,也不知俩人在闹着什……
不出崔行舟所料,绥王去见正是他侄孙刘淯。
老妈妈手腕抖,差点将甜水扣在鞋面子上。
崔行舟见李妈妈进来,倒是缓笑意,拉着眠棠坐在桌子旁喝甜水。
只是在李妈妈端着托盘要出去时候,淡淡吩咐句:“以后回来时,没有吩咐就不要进来……”
在李妈妈心里,这北宅并非王府内院。
规矩,她都懂!
眠棠阻挡灾祸,安守在北街,倒也省意外发生。
眠棠也觉得夫君所言在理,很信服地点点头。
“他今日捏你何处?”崔九边喝茶,边温和问道。
眠棠老实地举起左手。然后她就看到,夫君慢慢放下茶杯,牵起她手来到屏风后水盆子前,用帕子沾湿水,给她洗手腕子。
柳眠棠觉得那水盆子里水有些发酸,便噗嗤笑道:“若被人不小心碰全身,相公可要将按到水桶里,泡上几日?”
在仰山下行舟中,刘淯登上艘湖中游船。
刘霈早热好醇酒,等候太子遗孤到来。
虽然他是爷爷辈分,可是论起年龄来说更像刘淯小叔才对。
刘淯舍弃皇姓多年,骤然见到皇室中长辈,时却不知叫什才好。
幸而刘霈很平易近人,似乎看出子瑜为难,只笑笑道:“既然你现在还没认祖归宗,也不必拘泥于世俗称呼,叫本王封号即可。”
可是只有进入王府内院,男主子跟妻妾私下相处时,她们这些奴婢才会刻意回避,不去打扰。
而这北街宅院,不过是个变相牢房而已,没想到居然也得行王府内院寝房里规矩……
李妈妈退出去后,老脸已经说不出是什颜色。王爷这是什意思?难不成利用完柳娘子,还要真收她不成?
想到王府里那位廉小姐娘,李妈妈摇摇头。王府里上辈妾室勾心斗角看得太多,她都心累。
就算是廉小姐能容得下柳娘子,只怕那位尖酸刻薄廉夫人也不能容,定是要撺掇着未来王妃整治柳娘子。
说完后,柳眠棠自己都后悔,她就是总记不住女夫人当初教给她谨言慎行要义。什碰全身?女儿家名节怎能随便跟夫君开玩笑?
不过崔行舟并没有申斥她失言,而是低头,薄唇勾起道:“不要紧……到时候,自然有法子将你‘洗’干净……”
不知道为何,眠棠总觉得他笑得不真,眼睛里还噙着说不出寒气。她不喜欢他这看她,便伸手向夫君俊脸上掸水珠子。
崔行舟缓眼底寒意,抓住她调皮纤手,将她拉拽进怀里,要拿鼻尖上水珠子蹭她脸。逗得眠棠面颊绯红,咯咯直笑。
李妈妈正端着两盅炖煮好枸杞红枣甜水汤进来,正看见王爷跟柳娘子嬉闹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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