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……这怎可能?
崔行舟时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,回身看向犹在酣睡眠棠,此时她眼圈还是红红,让人想起她曾经度哭得厉害,嘴里总是喊疼……
她身为陆文妻妾,为何还是处子之身?难道……是那陆文体虚不行,只能假凤虚凰吗?
虽然时想不明白,可是股难以言说狂喜却袭涌崔行舟心头。他眠棠不曾被其他男人动过,他是她第个男人!
不过对于崔行舟欣喜若狂相反。眠棠觉得自己再次给疯马狂车碾压般。
结果他也是这做,足足个时辰后,那些理智才慢慢地爬回脑子中。
怀里娇人,已经睡着。
此时她累极,便搂着他脖子,酣睡去。只是额头汗水未撤,眼圈还是红红样子,像是受无尽委屈般。
崔行舟意犹未尽地在她嘴角轻轻吻下,怠足神情,像吃饱狮子,透着无尽得意慵懒。
她竟然比他想过还要甜美,可是崔行舟也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初次,竟然发生在这荒郊野外。
个人在旁目光清明,跟在羊圈外看牲畜似看着你,这种滋味谁也受不。
这倒不是崔行舟特意秉承君子之道,而是他觉得若不能任意控制自己欲念话,与那些爬虫牲畜何异?
崔行舟是个天生掌控欲极强人,他不允许自己欲念掌控在别人手中,更何况是舞女歌姬类下贱女人手里?
但今天,“赛下惠”美名似乎再难维持。
当喝到半时候,崔行舟就察觉那酒有些不对劲。不过说实在,那酒劲药性比较着他以前喝过那些个,并不值得提。
听闻她当初受伤就是被疾驰马车所撞,可是她醒来后失忆,全忘得干净。而如今,这种四肢百骸酸痛无力感觉,就跟那车祸差不太多吧?
当她小睡会醒来时,发现她正躺在夫君怀里。
他直在盯看着自己,所以当她长睫微动时,他便端来旁温水,挨在她嘴边,让她喝酒润喉。
“夫君,你……你这般,实在是……”
眠棠虽然盼着跟夫君要娃娃,可
对于严格自律淮阳王而言,这真是次大大脱轨。
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她手腕,准备起身饮水,可是当从席子上起身时,却无意间踩到眠棠那件白色宽袍子。
方才在两个人意乱情迷时,那件衣服曾经被垫在身下。
而此时,雪白衣襟上点点晕染开血迹如雪中寒梅,看得人触目惊心。
崔行舟顿住,慢慢弯腰捡起那衣服,他无比确认,这确是眠棠点点落红。
他略休息下,应该就可以。
可偏偏在不远之处水池子里,却总传来哗啦啦水声,叫人忍不住看过去,每次目光触及,都能看到她挂着抹无邪甜笑看着他。
再到后来,佳人出浴,香气袭人,就这软绵绵地坐在自己身旁,袭宽袍乌发,细嫩脸儿看上去如同剥壳鸡蛋。
她挨着他,而他突然觉得那药性竟然如排山倒海之势般,呼啸袭来,卷裹着切理智,浑身每处都叫嚣着将她抱入帐中。
尤其是当她俯身靠近,吐气如兰地看着自己时,崔行舟理智彻底被席卷得没踪影。只想着将她抱入帐篷里肆意妄为般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