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掏出锭银子给范虎他们。
范虎几个汉子互相看看,很有默契地转身拿银子离开。
眠棠这才松口气,转身沿着通往西门石板路,出武宁关西门。
西门外,是片桃花林,眠棠略微走走,就看到刘琨身影。
他警惕地看看眠棠身后,确定没有人跟踪,这才小声跟眠棠道:“大爷伤
可是眠棠心里却要开锅。那字条字迹正是她大舅舅陆羡。
他字写得周正,当初娘亲还让她跟大舅舅学写过字呢。
能够得到外祖父家讯息,眠棠心里很激动。可是这样情状下,更多却是担忧。
为何舅舅不大大方方地亲自来见自己?又为何在字条里郑重叮咛着不许她带着外人去见?
舅舅陆羡到底是发生什?
可是他交上来钱银里,居然还夹着张纸条。
眠棠皱眉展开,上面只是行小字:“吾乃你之舅父,今日落难与你不得亲见,周围官兵甚多,切勿声张,午时来西门,谨记切勿带外人来见!”
眠棠差异抬头看,正看见那汉子拉下围巾露出脸。
那脸儿,她太熟悉!正是外祖父家镖师刘琨刘叔!
在她还是小丫头时候,每次去外祖父家,都是刘叔陪着她上街买糖葫芦吃。
儒雅男人简直跟出笼兽儿般……
这想着,眠棠心头热,面颊顿时粉红起来。
碧草正给柳娘子拍粉,忍不住夸赞道:“还是娘子底子好,白里透红,都不用推胭脂。”
就在这时,崔行舟走过来,看看眠棠梳好云鬓,随手从妆匣子里选个雀头钗:“这是给你买,今日戴这个可好?”
眠棠含笑点点头,半低着头,让崔九给她簪上。
眠棠想会,觉得大舅舅定是遇到难心事情。
听到这,她从柜子钱柜里拿些现钱出来。裹个小包裹,然后准备中午趁伙计们不备时溜出去。
可是等到她要出门时,才发现那几个伙计竟然是甩脱不掉样子。
不论是她借口在门外站站,还是去街对面针线铺子里挑选彩线,范虎总是领着人跟在她身后。
眠棠时着恼,皱眉道:“大中午,范兄弟可以领着哥儿几个去吃酒。莫要总跟着!”
若不是有纸条提醒,眠棠差点就要喊出来。
可是刘琨眼神递送得很及时,挤眉弄眼提醒眠棠莫要声张,然后他提起药包就走。
就在这时,范虎走过来,回头看着刘琨远去身影,询问道:“娘子,可有什不对?”
眠棠只低头整理着钱银,泰然道:“无事,你去忙吧!”
于是范虎便去扫地去。
眠棠漱洗打扮妥当后,便带着两个小丫鬟出门。而崔九也带着莫如和几个侍卫骑马出关去。
夫君说这几天积攒无数俗务,过两天才回来。眠棠想着今天去药铺子再见些药商,进些货物。
也许是这几日不得开店缘故,当到药铺子时,起下门板不久,抓药顾客便络绎不绝上门。
店里伙计时都忙得厉害,眠棠也顾不得进货,只守在柜台边收钱。
就在要药铺子里人头攒动时候,个蒙着头巾汉子走进来,管伙计要些治疗外伤止血药后,便凑到眠棠跟前交付药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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