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成别姑娘,被蛮族盗匪盯上,不得慌乱得找长辈叔叔商量对策啊!可看她专注查阅地图样子,显然已经成竹在胸,想着该如何料理那些龟儿子们!
那股子
眠棠却老早跟牧场主人商量好,管他借五名牧工,忙着赶羊,好到金驼镇。
刘琨听闻这话,便小声对眠棠道:“你让人跟着们,那条通关捷径岂不是要,bao露?”
眠棠正用朱砂调颜料将羊额头挨个抹上作记号,听刘琨话,头也不抬地道:“要不然,这捷径也不能再用,最快半个月,边关肯定要解禁,到时候大批商人涌入,也没们什事情。做这笔,们荷包里也算是丰盈,不至于无颜见江东父老。不过若是再不走,只怕们要成为别人嘴里肥羊。”
刘琨听闻,惊诧问眠棠为何会这说。
眠棠支支皮帽子,露出晶亮眼睛道:“今天在街上,有两个蛮人直跟在们后面低声说话。他们方言有点重,听不大清楚,不过却听到他们说‘胡达利’这个词。胡达利是他们蛮族杀人越活行话。类似于羊肥该宰杀意思。那两个人这几天跟着们很久,大约看们生意做得差不多,准备等们出镇子里,他们就要下手。”
因为战乱,那些黑尾肥羊成紧俏货色。
关内老爷们舌头挑剔着呢!他们可不缺钱银,趁这个肥羊不好入关时节,若是能弄到,准能卖上大价钱。
眠棠谈好价钱,心里也有底气。
上次她跟农场主换羊皮时候,也跟对方略谈谈。那农场主在蛮兵侵袭时候,命牧工们将大批羊群赶入河汊里密林里,和家人躲藏着,只被蛮兵卷去几头羊羔和老弱牧牛。
可边关封锁太久,谁也不知什时候解禁。
刘琨大吃惊时候,还有些汗颜。他可是老江湖,怎从来没有留意到有人跟着他们?
不过眠棠却扑哧笑道:“那些蛮族们在草原上都能追踪狼群,个个鬼着呢!更何况这两个看就是老手行家,若不是他们不知道会蛮语,说不定还露不出马脚呢。只是不知除这两个踩盘子外,他们同伙有多少……”
刘琨其实也懂蛮语,但是上年岁人学习外族语言,原本就没有优势,学也不像柳眠棠那精。所以除些日常和生意上话,其他,还真听不出什。
眠棠让刘琨接手,继续给羊群点红脑门,而她则在羊毛上蹭蹭手,从里怀掏出地图,喃喃自语道:“若是来打劫,在何处下手,能万无失呢……”
刘琨侧目看着他们家柳大姑娘,突然觉得挺好小姑娘,不知为何时不时匪气外泄。
他卖不出羊话,日常开销是吃不住劲儿。
所以听闻这个脸儿脏脏小子有意买他羊时,虽然半信半疑,还是给价钱,而且给价钱也很低。
当眠棠第二次来到三关时,便让两个镖局伙计在街角卖药品和日常用品。而她则跟着刘叔去牧场洽谈。
那牧场主没想到,这个其貌不扬放养小子还真拿出钱来买羊。草原上汉子没有关内生意人虚伪客套,便很干脆按着先前价钱将将二百头羊卖给柳眠棠。
刘琨看着羊群犯愁,这又不是死物,可怎往车上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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