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表妹问她婚事可有着落时候,眠棠又笑笑道:“刚回家,想在外祖父跟前多尽尽孝,婚事暂且不急……”
全氏听这话,道:“怎能不急?你都十九,再不嫁人,可就没得挑拣,不过你也别急,和你大舅妈也会想着,给你多看看好。”
毕竟她是外姓,若是留来留去,总是不妥,全氏这个当舅妈倒是
她微微笑,并没有吐露实情。虽然外祖父骂她,也不要她钱银,可是重振陆家镖局,是她责无旁贷事情,这里面需要动银子地方太多。
昨天,她从外祖父书房里出来,跟着大家起吃饭,可听二舅舅略略提起过,他如今跟着位贵人,做起贩卖烟草生意,只不过他缺些本钱,只能瞪眼看着别人赚钱。
不过按照以往惯例,二舅舅八字跟财神犯冲,做生意赚时少,亏本时多。若是自己说,二舅舅张嘴借钱,她就不好推脱。
二舅没想到别几年,眠棠说话越发周瑾,十九岁小姑娘却跟三十多岁妇人般稳重。她时撬不开眠棠嘴,便述说着陆府种种不易,以及多个人吃饭艰辛。
眠棠趁着全氏长吁短叹功夫,将事先准备好信封递给全氏道:“二舅妈,如今寄住二舅舅院子里,吃喝应都是要花钱,这些个是母亲当年留给点钱,数目不多,但也够眼前花销,免得回家,反而累大家节俭吃不上肉,还请二舅妈笑纳。”
柳家当年犯案子,跟着连累陆家,让外祖父平白赔大笔银子,如今眠棠这个外姓人又回来白吃白喝。
陆青瑛和她母亲样,想到这点,心里都不怎痛快。
再看看眠棠屋头里摆着两个丫鬟,竟然比她这个陆家正经小姐都讲究排场,时间,陆青瑛心里更不痛快。
所以进屋里后,她是四处打量,时看见新被面,折痕未消幔帐,都有种自己被占便宜感觉。
不过全氏比略微沉着脸女儿强。她跟她夫君陆慕般,脸面上功夫,向来是做全。
全氏接过来后,嘴里说着眠棠太见外,那手指却拨开信封抽出来飞快瞟眼,这看不打紧,竟然是百两银票子。
全氏没想到眠棠出手这大方,时间满脸堆笑地将信封往回推。
眠棠少不得跟着她推让番,只说昨日听闻二舅舅要做生意,这些钱有部分权当她入股,这才让全氏收下。
眠棠并非要白吃白住,这让全氏有些意外惊喜,就连旁青瑛表妹脸上也有些笑意。
不过不管全氏怎问西北倒卖红利多少,眠棠总是顾左右言其他,不接话罢。
所以二舅妈入屋拉着眠棠手时,是番嘘寒问暖,也是脸心疼,向她细细打听这几年遭遇。
眠棠经历都是些不可说,便依着跟外祖父和舅舅们约定说辞,只说自己大病场,脑子不甚清明,许多事情不记得,这两年就请托寄住在名医家里养伤。
三言两语搪塞舅妈,眠棠这边就再无话可说。
剩下就是听舅妈不动声色地询问着眠棠之前在西北时,倒卖东西,到底赚取多少钱。
眠棠觉得这委婉话,二舅妈可想不出来,大约是二舅舅想知道,才差使着二舅妈来问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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