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察锡首领还想再试试,犹自不甘心道:“大元帅近日劳苦,不知道会酒宴之后可否要沐浴安歇?这些舞女都是部落里芳龄女子,如草原初开鲜花般纯洁未经雨露,大元帅看看是否挑选些回去服侍您沐浴安歇?”
说这些时,察锡首领已经做好被崔行舟回绝准备。
没想到是,原本无聊盯着酒杯淮阳王突然抬头看看那些冲着他大方微笑姑娘们,慢慢伸手指指其中个纤腰丰润,五官明艳女子。
察锡首领看崔行舟没有卷拂他心意,也是阵大喜,连忙叫那个姑娘上前,陪着淮阳王会入帐销魂……
而在旁服侍莫如,心里也长长出口气。
然后此地并非汉人久居之地,崔行舟手雷霆手段,另手难免要备些拉拢人心怀柔之策。
所以对于不愿依附阿骨扇部族,崔行舟律宽容友待。
为迎接这位贵客,蛮部察锡部落召集群部落里妙龄女子,随着胡琴鼓点翩翩起舞。
她们皆穿着薄裙窄袖短衣,露着把纤腰,舞得曼妙而魅惑。
崔行舟身边大燕将士这些日子来,连母猪都看不见,骤然眼前多出这多妙龄女子,当真是看得移不开眼。
入夜时,芳歇才回来,也不知在二房院子里做多少活计,累得居然让碧草给她捶腰。
眠棠问起她那边情形,芳歇小声道:“二夫人直变着法儿问小姐您这两年事情。只闷头做事,不搭言,许是气着二夫人,便什脏活累活都让做。得亏碧草没去,不然她那没把门嘴,说不定会说些什呢!”
碧草表示不服:“凭什便会说漏?难道只有你得李妈妈真传,就什都不懂?”
两个小丫头斗嘴,失规矩全然不知。
眠棠懒得管,靠在榻上吃着软糯冰糖黄桃,心里却感慨,若是李妈妈在此,这两个小丫头膝盖难保,都要跪在井头舀水,顶在头顶罚跪……
他就说吧,天涯何处无芳草?
而身为正主儿西北主帅,却有些目迷离,靠坐在牛皮椅背上,目光却好似越过眼前舞女们,不知延伸向何方……
在旁作陪察锡部首领,在旁察言观色甚久,有些拿捏不住这位主帅心事。
按理说,这位主帅在前不久长溪奔袭战役里,举消灭阿骨扇残部万人,奠定他平定西北坚实基础,应该春风得意才对。
现在争抢来跟他议和部落首领排成队,可是这欢庆宴席上,他怎点笑模样都没有?看着女人眼神,居然都没有看桌子上烤肉来得有温度……
察锡首领为逢迎这位大将军,做足功课,突然想起他曾有“赛下惠”名声,顿时有些恍然——原来淮阳王并非浪得虚名,果然是个难以讨好主儿啊……
这由仆到主,眠棠时难免走神,想着那位崔军爷不知此刻实在野外宿营,还是在城头巡查……
崔军爷其实原本柳眠棠想得要惬意很多。
蛮人部落很多,并非铁板块,既有如负隅顽抗者,更有急于与大燕军交好,扳倒阿古扇单于者。
而崔行舟此刻便在蛮人举行宴席之上,联络下部族感情。
说是在蛮人地界举行宴会,其实方圆荒漠草原,早就是崔行舟囊中之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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