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嘉鱼立刻醒腔过来:“对对,先前并未见过小姐……不对,小姐可还记得,你曾经到这来寻医问药?你若什都不记得,假装不识,可不依……”
赵泉也是灵机动,非要让眠棠“记”得些他们之间旧交情。眠棠曾经错拿他当郎中,问过药方子借口最好不过。既不会伤姑娘家清誉,又让两人相识顺理
只是在座大多数人,都不怎善交际,时都沉默尴尬,不知跟这位骤然冒出侯爷聊些什。
幸好二房有个长袖善舞陆慕,处处逢迎着赵侯爷,聊着聊着,果然聊出几许相逢恨晚知己之感。
眠棠略坐坐,等到赵侯爷恭维陆武老前辈有福气,膝下儿孙皆是英才,女孩子也个个看着贤惠时,适时起身,表示要去更衣,很自然地离开前厅,便不再回去。
她还真回到自己院子换身儿衣服,然后从后门坐马车就去良心镖局。
这两天镖局生意好,她趁着下午时去看看。
见过贵人多。
再说,他们家不过前两天开树梅花,都没有城郊梅林气派。这位侯爷飞眼巴巴地看陆家看是个怎回事?
陆武皱皱眉,只命老仆为他更衣,然后出门迎接。
当他拄着拐杖到门口时,二房两口子已经早到,脸喜色,领着自己儿女在门口跪迎。至于大房那边,陆羡出门做事并不在家,只有大儿媳沈氏领着眠棠刚从处月门走出来,然后在门侧跪迎。
陆武还没有走近时,便眼尖地发现,那个镇南侯越过干人等,直直看向眠棠,似乎急不可耐地要扶着她起来。
等她到镖局半个时辰后,有辆马车停在镖局门口。
只见原本该在陆家赵侯爷大冬天摇折扇走进镖局子。
眠棠正在敲打算盘,看见他进来,微微叹口气,然后从柜台里绕出来,有礼地问赵侯爷,可有什货物要托运。
赵嘉鱼如今才得空能跟眠棠聊聊,立刻迫不及待道:“柳小姐,你可是还恼着?当初可是被崔九那厮逼迫着作谎,你可莫要怪。这次去西北知道你早就走,便迫不及待追来跟你道歉……”
眠棠低眉顺眼,沉声道:“方才在府里是第次见侯爷,您说那个崔九爷,不认得,至于您,何必跟这个平头百姓道歉?说得真是叫人摸不着头脑。”
而他外孙女眠棠,则飞快地抬头,斜瞪那镇南侯眼,两只眼里竟然是腾腾杀气,大有他敢靠前步,便跟他搏命意思……
最奇怪是,那位堂堂侯爷居然瑟缩下,然后老老实实地先跟陆慕寒暄,再请干女眷免礼起身。
就在这时陆武走过去,自然也是要给这位侯爷施礼问安,可身子还没有全下去,就已经被镇南侯把扶起,异常亲切道:“您便是远近驰名神威镖局老镖头陆老先生吧,您年岁这般大,不必与多礼,还是到里面边饮茶边聊吧!”
这位字嘉鱼侯爷,当真是个率性之辈。说完后,也不待主人家搭言,自己率先大步流星走在前面,引着大家跟着他去入前厅。
到厅堂,他跟陆武客气让让,便毫不客气地在主位坐下,让干男女老少们也坐下,且随便些,不要拘谨,拿他当亲朋旧友相待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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