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得滴水不漏。绥王气得牙根痒痒,却也无法反驳淮阳王。只不过在他看来,原来这李光才与崔行舟还是藕断丝连,并非真正决裂。
若是李光才看中柳眠棠,求着路过此地旧主崔行舟帮忙,也是有情可原……
当下,绥王气得倒是笑:“个失身女子,竟然被李大人如此看重……他个登科及第,出仕为官人是不要自己名声?这样女人,是为妻还是为妾啊!”
崔行舟听这话,脸色沉道:“绥王这般就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,透小家子气!听着,都替你脸臊。您要是纳不着妾,要不要本王从人牙子那买些,送
碧草仗着胆子,跟在范虎身后往外探看,只见巷子里各家各户也从院墙里往外探脑袋,个个惊魂未定样子。
可是这巷子里,除地水渍和空气里浓郁血腥味道外,似乎干干净净,什都没有发生般。
眠棠时愣神,突然想到,他曾说,若是她找别男人,别怪他带着千军万马来算账,这疯话……竟然被他当真……
绥王派出二十多人,可是全死得干净。这不能不叫刘霈又惊又怒!
更要命是,西州连同周遭乡县,如今已经被千军万马层层包围住,就连他别馆外,也戍守群穿着铁甲将士。
盗贼活得惬意,最起码不用违背自己本心,逢迎着这些个权贵……
就在院子里缠斗得厉害时候,突然巷子外传来阵阵踱步震地声音,仿佛有千军万马涌来。
时间缠斗双方也停下来,只听着“轰隆轰隆”脚步声是越传越近……
那些豪奴看形势不对,互相递眼神,准备先出院子看看,可刚迈出门去,被群铠甲猛士包围住。
那些兵卒也不说话,抽刀就朝着这些人砍过去。
那个个黑瘦脸儿,腾腾杀气,简直是西北崔家军不二标志。
绥王如今是想走都走不。
万般无奈下,绥王少不得要去西周郊外临时设立帅帐里,亲自见见因为腿瘸,不良于行崔行舟。
“淮阳王,您不去京城述职,却跑到西州这种小乡来抖威风……是不是有些过?”
淮阳王坐在把漆木轮椅上,神态从容,淡淡说道:“行军路过此地,昔日同年有事相求,只说他在西州为县丞,可是西州地界不甚太平,有泼皮欺男霸女,干出白日入室强抢民女勾当。他既然求到本王头上,便派些人帮他维持维持街面清明,也不麻烦,不过是几刀事情。那些儿郎们在战场上厮杀惯,手下也没有轻重……”
几十把明晃晃长刀劈来,叫人躲无可躲,当时就几个人脑袋被开血葫芦。
待得手起刀落斩杀几人后,铠甲兵卒股脑地涌进来,继续砍剩下几个。
不过其中个兵卒道:“大元帅吩咐,将人剁在门外,别脏院子。”说完这个,剩下几个,已经被按倒在地,拽着胳膊腿儿拖出院子,紧接着便是几声凄厉叫喊声戛然而止。
“将人拖到郊外乱坟岗喂狗!打几桶井水洗地!”伴着这声喊,院子外伴着纷杂脚步声,又传来哗啦啦水声。
再过会,又是整齐踱步小跑声音,那巷子兵卒又潮水般,撤退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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