眠棠听,急:“外祖父,不……”
可惜她还没说完,崔行舟已经从善如流道:“老人家放心,这些个都想过。大燕律法,婚书若父母不在,可由官家出
其实陆武方才说完质疑话后,自己也渐渐醒过腔来。这个年轻人出手阔绰,份随便见面礼就是前朝内贡黄玉,可见身家不凡。他方才行茶时做派也绝非平民百姓。
更重要时,方才与这小子过招时,他虽然没有起身,可是那等身手,也能看出不凡来。
若是寻常骗色之辈,岂有这些本事?当初大儿子说起这个色徒时,总是吞吞吐吐,不肯说出名姓。陆武如今才知,原来是不敢说出啊!
眠棠也急,她也万万没想到平日里走动都有些吃力老人,竟然,bao打崔行舟顿。
虽然姓崔干不是人事,换成别人就算被姑娘家活活打死也是活该!可他偏偏是西北大帅,堂堂淮阳王,千军万马还在城郊扎营呢,外祖父却将他伤口踹裂,若是他翻脸,外祖父立刻就能锒铛入狱,被施以重刑。
:“外祖父,不可如此!”
可陆武却可着心性又连踹好几脚。崔行舟也不躲,只用伤腿承着老人家踹,许是伤口崩裂,那白色裤子下就透出血红色。
柳眠棠无奈,只能说出崔行舟身份,跟外祖父疾呼道:“他……他是淮阳王……外祖父,你快住手!”
陆武又连踹几脚,脑子里才渐渐醒悟过来外孙女喊是什。
淮阳王如今功盖千秋,大燕王朝上至老叟,下至总角儿童,有谁不知西北大帅驱除蛮族威名?
想到这,眠棠心里也是气,回身望向崔行舟,崔行舟倒是没有羞恼意思,而是规规矩矩地站起来,冲着陆武抱拳道:“眠棠说过,世间最疼她,便是您老人家。与她当初误会场,她负气跟大舅舅离开。当时被西北战事拖累,不能去追撵她。如今西北平定,也班师还朝,便特意路过西州,准备上门提亲,不知老人家可愿将眠棠托付于,定然待她如珍如宝!”
陆武刚才动元气,如今被崔行舟真实身份惊骇到,顿时抽干力量,被眠棠搀扶着坐在旁椅子上。
他微微咳嗽下,有气无力道:“你也打算纳妾?”
崔行舟立刻回道:“尚未娶妻,为何要纳妾?自然是娶眠棠为正妻!”
陆武听,却不相信,只阴沉脸道:“王爷,们家虽然是镖师出身,比不得王侯将相,可也不是任人欺凌杂草。您是位高权重,可也不能不明不白骗们家姑娘。您说娶妻,是打算跟们私定吗?您家长辈有谁?三媒六聘该怎过名堂?”
陆武万万没想到这般功勋卓著王爷,竟然是骗他外孙女无耻之辈,时间不由得愣愣,然后瞪着眼与眠棠道:“他告诉你?这样话,你也信!”
崔行舟无奈地站起来,也不管鲜血淋漓伤腿,然后对陆武道:“老人家,在下确是崔行舟。”
然后扬声对门外莫如喊道:“去,将万岁册封圣旨拿来,给老人家瞧。”
那莫如不会,便进来,从个锦盒子里恭敬地呈出黄卷轴,舒展给陆武看。
那明晃晃玉玺章印,可不是般人敢伪造。若是骗闺女,这样可是下血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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