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陆青瑛跟她娘亲样,心里略不舒服。主要对被大爷那位忘年交彰显,斯文苏公子就不那出众显眼。
更何况,苏家所有彩礼堆到起,都不如对玉核桃值钱,想着苏家人看着他家陪嫁单子眉开眼笑神情,陆青瑛就是心里别别扭扭。甚至于有些幽怨这位崔公子为什不早点来陆家,不然话,说不定跟她定亲,就是他。
今日得空子,二爷倒
表哥表弟们在庭院里演拳,女眷们则坐在厅堂里听着二房全氏说着昨日定亲事情。
眠棠也是今日才知,那苏家过礼单子单薄得很,略有些不上台面。
据全氏父亲介绍,苏家乃清流,不实行奢靡浪费那套,儿女婚事上也奉行先贤从简风尚。
全氏虽然平时极力向官眷身份靠拢,可在女儿婚事上却市侩得很,这彩礼少得阵风能刮到天上去,叫人脸面怎挂得住?
不过陆慕认为全氏眼皮子浅。想他陆家也不过是镖师出身,攀附上苏公子这样官宦人家,若再像小乡穷民般贪图多些彩礼,就太让人看不起。
身后懒懒道:“会吃过午饭,还得去陆府陪老人家下棋。若是回来晚,晚饭许是就在那儿吃……”
柳眠棠没想到崔行舟这不拿自己当外人,来不及斥责他,便紧声问:“你又去外祖父家作甚?谁邀你作客?”
崔行舟紧盯着她被亲吻得嫣红嘴唇,漫不经心道:“今晨,让莫如提送拜访条子,你外祖父准,还说留吃晚饭……没事儿,你忙你,自己去就行。”
眠棠如何能安心忙自己?谁知道着满肚子鬼主意王爷去她外祖父家里,又要设什套子坑人?
所以到最后,眠棠还是跟着淮阳王脚前脚后地到陆家。
所以陆家非但不能提,反而自己准备嫁妆要厚重些呢。
大房表姐寻空子时,偷偷跟眠棠讲,说是二叔去跟老爷子要孙女那份嫁妆,结果被老爷子劈头盖脸臭骂顿,直说家里硕鼠将家底都掏空,哪里有脸来要?若是非要充数,便将他那用二十来年铜夜壶端走算!
眠棠低头没吭声,因为她知道外祖父将原该给表妹那份都给她。只是若她再还给表妹话,就泄外祖父底儿。更何况,眠棠总觉得那个苏家不是什好东西,表妹带着大笔嫁妆过去,并非什好事。
二舅舅最近正有徇私把柄被捏在人手,所以被老父唾骂也不敢声张,至此灰溜溜回来,自己出嫁妆就是。
经这遭,其他人才发现这二房家底有多阔绰,那陆青瑛嫁入苏家应该也能扬眉吐气。
以前,眠棠总是认为夫君待人有些慢热发冷。但是几次事情都证明,崔行舟态度冷热是可以把控自如。
而这两次来陆家,崔行舟似乎立意将亲民随和作风进行到底,跟陆家几个小辈也是亲和大哥态度,跟着他们在院子里说笑阵,还切磋演示小擒拿手法。
陆家人都尚武,对于小字辈来说,千金黄玉核桃也不及套凌厉劲道拳法叫人羡慕。
时间,“崔公子”称呼已经自动变成“崔大哥”。
不知为何,外祖父并没有跟家里人声张淮阳王身份,是以小辈们全无顾忌,跟崔行舟很是热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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