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行舟也明白,老人家这是怕他薄待眠棠。
不过祖孙二人倒是想到处,还没有成婚便先想着如何妥帖分开,可是将王府看成龙潭虎穴?若是换成旁人,崔行舟老在就勃然大怒。
可是现在他求着人家闺女,只能态度诚恳郑重道:“既然决定娶她为妻,自然要敬她爱她,怎会将
待得彩礼鱼贯而进时,又看见父亲和大哥似乎对这位淮阳王身份毫不怀疑,而且那崔公子手下皆是全副武装兵卒时,陆慕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,这个气度不凡年轻人,真就是军权在握西北大帅——崔行舟!
时间,全家人都震惊。
柳丫头这几年里,在外面到底是什境遇?为何接二连三地结识王侯将相?而且堂堂淮阳王真是娶她为正妻?
就在干人等有些傻眼静默不语中,崔行舟已经带着眠棠给陆武老爷子奉茶见礼。
陆武到底是老江湖,人上年岁,对于世间浮华看得也淡然些,加之他早就知道崔行舟身份,倒也能不卑不亢地应对。
陆慕还要冲人瞪眼睛,陆羡总算是来得及伸手捂住弟弟嘴:“陆慕,你是清晨喝得迷糊?柳丫头大喜日子,你耍什酒疯!”
然后他脸尴尬道:“王爷,您别介意,与爹都没跟家里人说起您身份,加上弟弟早上喝二两酒,时无状……”
哪有人清晨饮酒?这话细细追究可站不住。不过崔行舟微微笑,顺着陆羡话道:“既然是醉话,本王自然见怪不怪……既然以后都是家人,毋须太过客气,且进厅堂说话便是。”
就在这时,队铁甲铁盔兵卒前来拆卸彩车,往陆府里运东西。
而莫如依照纳礼惯例,立在门口便照着礼单子高声喊诵。
待二人施礼后,陆武看看这两个人,若是不提出身等阶,眼前这对小儿女着实登对。
也不知这小子用什法子,竟然缠得外孙女点头答应。看着眠棠今日精心梳过鬓发,淡扫娥眉,并无不甚情愿样子。
若是她真心愿意,那边切都好。于是他开口缓缓道:“眠棠这孩子,自小失母亲,脾气也随,倔得很,承蒙王爷不嫌弃,看上她,还请王爷日后多多海涵,若是她真顽劣不受教,你只管将她送回陆家,会替王爷管教……”
这话说得,在座女眷都觉得自己家长辈不着调。哪有在定亲日子里,讲论以后将女儿家送回来事情。
可是细细想,聪明些便能听明白老人家话里意思——“外孙女再不好,您也要大人有大量别罚她,把她退回陆家就好,要!”
许多物件并没有装箱,直接端出来让人看,无论是玉雕狮子,金镯、布匹,都是小乡之人连见都没见过式样。
可是陆慕是识货,当然能看出有些个甚至是大内御贡之物。若不是世勋王爷受封赏,哪里会有这些个稀罕东西!
至于彩礼中必备海味,也皆是特供鱼翅鲍参。除此之外,据说还有田产铺子类。
总而言之,若真是骗子来骗闺女,这些个彩礼可是将陆家整卖,都拿不出来。
而且……那淮阳王兵马就在西州府不远之处安营扎寨,这几日城里兵卒不断,哪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胆大包天冒充淮阳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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