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这路前行,有许多地方是他少年求学时,与许多友人曾去过,每到处,都有些旧事可讲。
以前眠棠就觉得崔九谈吐不
崔行舟微微笑,低头亲吻她下后道:“等你诞下孩儿,才放心。”
被他这提醒,眠棠才后知后觉,这几日他总是留宿在自己屋子里,百无禁忌,如若不下心怀身孕,可如何是好?
可是崔行舟却说她多虑,此番进京不过例行公事,述职后便要回眞州去,个把月路程,就算真怀也不怕,成礼后生下是。
再说,这般开禁后,想要再忍住过苦行僧日子也难,有如此佳人在怀,圣人也忍不住啊!
崔行舟大队行进速度并不快,基本每日早早安营,晚晚在启程,若是遇到名山古刹,还要多停留几日,虽然是赶路却并不疲累。
想到是,那淮阳王来此就是求妻,既然婚书到手,就没有在此停留必要,所以纳礼后第二天,直在城外驻守西北大军就开拔继续前行。
而柳眠棠也被崔行舟并带着离开西州。不过临行前,柳眠棠倒是将船行生意移交给陆家,不过是给陆家大爷,并再三交待着大舅舅,不可让二舅舅染指。
家里最近出这多事情,陆羡也看清二弟贪婪,不用眠棠说也知道该如何行事。现在陆家除周济两个孤儿寡母外,再无其他元老要供养,支出也节省大笔。
而王爷给彩礼,由着老爷子吩咐,过场面后,原封不动,全给眠棠。祖孙俩分别之时,又是泪洒千行。
陆武对外孙女千叮咛万嘱咐,可也知道说再多也没有用,只盼着她比她娘命好,千万莫要再遇到负心之人。
很快眠棠就察觉大部队似乎是在拖延着前进,于是问他原因,可是崔行舟却必避而不谈,只淡淡道:“都没有带你玩过,路慢些走,正好带你游览下山水。”
他不愿说,那眠棠便知趣地不问。她也知道当初崔行舟被派往西北,做别人不爱干差事,定然是他跟朝廷相处不甚愉快。难得太后想要与他缓和关系,将爱女嫁给他,可是他又故意摔伤腿,委婉地拒绝太后。
如今崔行舟军权在握,势必成为朝廷忌惮,若是朝廷立意削弱他军权,那又是番刀不见血博弈!
这想明白后,眠棠也就聪明不问。只随着崔行舟游山玩水,放松身心便好。
她以前认识崔九,因为身份有所隐瞒,说话自然多有顾忌,所以许多事情都不能多聊。而现在崔行舟倒是可以放松心情,跟眠棠聊聊他过往。
当大队前行时,眠棠在马车里还在不断地望着歧路长亭——老人家直在那站着,久久不肯离去。
跟她同在辆马车里崔行舟伸手将她拉拽回来,搂着她肩膀道:“外面风大,你有才哭过,小心吹伤脸。”
眠棠小声道:“不是先前说好,你去京城,留在西州等你就好吗?为何又带着跟你起走?”
崔行舟握住她手,单手擎着她下巴道:“你就舍得跟聚聚就分开?将你个人留下,说不定你又要起什花肠子,还是老老实实地跟走,时时看着你才安心。”
眠棠靠在他怀里道:“不是都定亲吗?你还有何不放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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