稼轩公主觉得这位县主虽则出身不高。可是仪态礼仪却不输大家,最主要是,说话办事都对她心意,真是难得可心人儿。
而且她未婚夫淮阳王也是难得清流,作战骁勇,不掺和朝政更迭烂事。对待新君与旧臣都是不卑不亢,恪守自己本分。
这也对稼轩公主胃口,所以对待淮阳王未婚妻,也是格外和颜悦色。
等入宫门时,
崔行舟想想,到真觉得柳眠棠就算做出这事儿来也不甚叫人意外。
不过现在,入宫事情结,便要追究下不叫他入门事情。
眠棠被他审得咯咯直笑,然后说出担忧他身子事情。
崔行舟却不以为意道:“你当是那群软脚虾,若不是心疼着你娇弱,手脚伤还没全好,全放开话,便叫你日日下不来床!原本就吃得不够,选如今你还要给断顿数,当真是讨打!”
结果那夜后,眠棠总算领教崔行舟吃够是什王八德行。
得眼几位世家夫人外,从来不与穷苦出身清流寒士交际。
眠棠笑笑:“这样,自然入不得公主眼,只是打听到,她与逝去驸马伉俪情深,才直未曾改嫁,所以费些周折,拓印公主和驸马肖像画,并吩咐陈先生画公主揽镜梳妆小像,而她眼里嵌着正是驸马在她身后簪花情形,许是公主觉得懂她情深,便对和善些吧!”
其实眠棠能这快熟稔京城旧事,李妈妈真是功不可没,她曾经陪着太妃在京城小住,出入贵妇王后茶会无数,解事情,可比侯门里年轻夫人都多。
所以这次入宫,只要她跟从稼轩公主前往,就不怕开宣帝做下什不合规矩事情。
向周正严谨稼轩公主可不能任着人拉她入浑水,担负着将西北大帅未婚妻搞丢骂名。
待得日上三竿,快要到入宫时间才勉强起来,那腰酸得跟颠马急行军走八百里夜路般。
当她盛装打扮,穿戴整齐后,稼轩公主马车也到府门外,她便依约上稼轩公主马车,跟着她起入宫去。
只是稼轩公主看着淮桑县主上马车动作,跟有腰伤老妪般,略显迟钝,便问:“前些日子见你,还是欢实样子,怎今日这般?可是扭伤不成?”
眠棠却不好跟常年守寡公主细讲扭腰过程,只能笑着说自己练习射弓时候,扭伤腰身,然后便将话题转移到养生道上去。
稼轩公主上年岁,最喜好养生道。而眠棠在西北苦读医书算是派用场,说起来是头头是道,很是行家。
她说完自己打算后,却看崔行舟沉默地看着她,便忐忑搭配:“怎,想不对?”
崔行舟伸手摸摸她脸,觉得自己先前担忧倒是多余。
这个女人像尾活鱼似,适应力极强,到哪儿都能如鱼得水。而他则要看住她,莫要让她游得太远。
“你安排得甚好,倒是比做得圆滑得多。”
眠棠觉得他谬赞自己,笑着道:“这不是手上没有军权,说话没你硬气,不得已想出人情法子吗?若是个男子,手里掌着兵,才懒得跟人这费事,只挎着刀,踹着宫门进去,到时候,他想请走,都得看看心情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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