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帘繁花下,头戴金冠伟岸英俊男子,半搂着身着粉色襦裙秀美女子窃窃耳语,不停地耳鬓厮磨,当真是幅养眼画卷。
可惜太妃可不想让儿子坏规矩。所以没等他们相处太久,太妃就急急派人来叫崔行舟过去说话。
板着脸老婆子很煞风景,可是崔行舟也不好忤逆母亲。
总之,成礼前,淮阳王再怎急,也得素着!
这也是崔行舟急着将东州祸乱结束最大缘由——将那龟孙打趴下,才好回府成礼,夜夜有佳人在怀。
“什小姑娘?老姑娘!”崔行舟板着脸纠正眠棠,“整日就喜欢在你跟前搬弄是非,怨不得她嫁不出去!今日若不来,你看她又会如何下你脸?不过吓吓她而已,若是依意思,直接废她口舌!”
淮阳王对贺珍宿怨甚久,今日才逮到人,吓唬几句真是很轻。
柳眠棠今日被贺珍怼几句,原本也是生出些闷气,觉得自己真是好骗,连贺珍都觉醒,可她还是被这个大骗子迷着。
可是见崔行舟也气哼哼样子,她反而乐:“你放心,以后人家可不会痴想着你。贺小姐说,就是商会老爷喝花酒,给粉头赏钱,都比你给月历钱多呢!”
再英俊男子也架不住吝啬小气,贺珍心中白马素衣少年英雄真是崩塌得去不复返。
回下眞州。
在王府吃过晚饭,就溜溜达达入柳眠棠院子。
眠棠正在写家书。
这几天,柳眠棠梳理好自己产业铺子,将部分钱汇给陆家大舅舅,让他赎买回些以前陆家卖出去田产,免得家子坐吃山空,重蹈覆辙。
前些日子大舅舅来信说,在外祖父主持下,两房分家。外祖父跟大舅舅家过。至于二舅舅陆慕,分出去另过。
不过淮阳王将要成亲消息,已经传遍眞州,人们都在私下讲论淮阳王未婚妻是如何朝麻雀飞升凤凰。
绥王妃从眞州看病回府后
崔行舟哪里会在乎贺珍会怎想,只伸手把将她拉进怀里,声音暗哑道:“都多久不让碰?想给你赏都没处给……要不,你今夜开帐,定好好赏你……”
眠棠才不开呢,跟他嬉笑阵子就撵他走。
崔行舟道:“那不闹你,你也别急着撵,且多说说话。”
眠棠这几日学着李妈妈自己做些糕饼,便拿来给他吃。
她跟他毕竟假夫妻做那久,再也不可能像寻常未婚小儿女那些羞涩扭捏,诗歌传情。
眠棠觉得这样也好,不然依着大舅舅仁厚,真是算计不过二舅舅,于是信里也是叮咛着外祖父注意着身子骨,待得来年,东州战事不紧时,她跟王爷恳请省亲,回去看望他老人家。
她正写半时,有声音从身后传来:“不必来年,今秋就能结束战事。”
眠棠转头看他:“真?今日茶宴上,那些女眷们也说东州祸患,说是匪首很厉害,颇有仰山陆文气势……”
崔行舟直认为刘淯便是陆文,听眠棠这说,不免有未婚妻夸赞前人嫌隙,不由得冷哼声道:“就是陆文也是手下败将,再来个,又有何惧?”
眠棠瞟他眼,转身道:“王爷这般英勇,当使在刀刃上,缘何今日非在柴房里吓唬个小姑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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