绥王听微微笑:“幸亏淮阳
绥王听眼睛不由得亮,从书桌前站起来道:“就是那个跟楚太妃起偷跑廉家?有没有拷问出他们是不是跟楚太妃起逃?又逃到哪里?”
来人连忙说道:“拿下立刻就拷问,没几下主子和下人们都招。他们说,是淮桑县主派人将楚太妃他们接出眞州城外。”
接着那人便五十复述遍柳眠棠是如何提前离府,又在灵泉镇发现潜行伪装军队,有时如何亲自潜水入山中水洞,将太妃救出,借着调虎离山之计,骗走搜山之人。
绥王狐狸眼睛听得是眯又眯,最后忍不住冷笑出来:“好个满脑子诡计陆文,先前真是太过小看你。”
他虽然老早以前就知道柳眠棠是失忆陆文。可是亲眼看柳眠棠副纤弱柔美模样后,却还是看轻她。总觉得她以前神机妙算,善于诡兵之计美名是博人眼球罢。
被拍打杂花,自有股子不屈于那些名花韧性和野性,叫人旦品啄出来,便再难移开眼……
不提茅屋里相偎而眠这对婆媳。
再说绥王府书房,却是片肃杀之气。
“不是说行事隐秘,没有出半点纰漏吗?为何眞州王府里主子们全都不见?”
这连续两天,他派出去冒充东州匪军兵马源源不断地往回运人。可车车老太太和大姑娘,压根没有个是楚太妃和淮桑县主。
谁不知仰山上东宫旧部甚多,哪个不是曾经出生入死武将?她集众家只所长,便当做自己军功,在刘淯面前邀宠就是。
毕竟义女孙芸娘当初也是这般跟他说得,直说这女子不过武功高强,又好大喜功,喜欢夺他人军功,所以山上部众都对她不服。
从开始现在,这个直被他轻看,没怎当回事女子,却潜伏在他眼皮子底下,将他筹募甚久计划打散得七零八落!
绥王心内时闪过很多悔意,但凡以前他若看重她些,都不会叫她脱离自己手掌心,路去西北,成为崔行舟贤内助……不过事已至此,懊悔也是无用,他缓缓地坐下,又问:“既然她这般厉害,怎廉家还被抓?”
那人道:“也是天助王爷。那柳眠棠曾经吩咐廉家,跟崔家分开后,便自寻偏僻小乡住下。不可贸然冲关。可是那廉含山夫人却耐不住乡下屋舍跳蚤,只住夜便嚷嚷去投奔在临州远亲,结果家子好几辆马车,外带金银细软,都被扣在关卡上。”
绥王筹谋这久,利用淮阳王前往离岛关节,收买他属下,沉掉岛船。将他困于离岛。然后又切断驿道,派出队伍假扮义军去劫持淮阳王家眷。
淮阳王至孝,只要他捏崔行舟母亲和那个小女匪在手,不怕崔行舟不乖乖听话,写下请辞主帅奏折,再将军权移交到他刘霈手里。
可是计划周详计策,在实施时候却出偏差。原该坐以待毙楚太妃却全然不见踪影,只夜功夫就不知跑到何处去。
眼看着崔行舟已经脱困离岛,这等良机便要稍纵即逝,绥王心里能不急吗?
就在这时,书房里又有人来报:“启禀绥王眞州那边又来消息。有人抓捕到淮阳王姨父廉含山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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