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她还宽慰着眠棠：“老王爷妻妾多，勾心斗角是难免
，不过现在王府可比从前清净多
，以后您跟王爷还要去京城里，更不必妯娌相处，且惬意着呢。”
眠棠听微微
笑，没有再说些什
，毕竟李妈妈说得也又道理。她以后几年里，
“是因为得痿症才瘸。当时临近乡县，有些孩子闹痿疫，感染上不是死，就是腿瘸。可是当时五爷在府里用功苦读，并未出府，最后竟然也感染，后来据说他常用茶碗被人换掉，是被人故意弄得染痿疫……”
李妈妈道：“那时乃是沈氏与秦氏争宠，她俩儿子又是差不多大，同准备应试考功名。不过五爷天生聪慧，比沈氏儿子六爷伶俐得多。若是不得病，多半会考得功名。就算庶子不得承袭王位，也能光宗耀祖。而六爷大约是考不过五爷。不过这病，六爷倒是显出头。”
这些个陈年宅院勾心斗角，李妈妈也没什凭证，不过说出她身为下人当时直觉感受罢。
眠棠听着，便问：“那六爷呢？
记得您以前曾说他已经不在……”
李妈妈点点头：“在外饮酒，结果失足掉到水塘里，当时五爷也在，不过他也饮得醉，虽然也奋力跳入水塘里去救弟弟，可个瘸子自保都有些费劲，哪里能救上人来？”
，甚是想念。王府厨子做饭也很美味，但都没有李妈妈独特味道。
因为自己有孕在身，崔行舟觉得她身边得有个经验老道之人，这才又让李妈妈回府照顾眠棠。
于是眠棠又能喝到心爱汤汤水水，听到李妈妈说她，她居然也乖巧地嗯声。
李妈妈笑着看着淮桑县主，觉得自己这辈子服侍不少主子，可没有个能像这位姑娘般，让她有十足成就感。
毕竟这姑娘仪态举止，都是自己教出来，昨日州里贵妇们提前来送贺礼，县主跟在太妃身边应对得宜，尽显大家风范，那等气势，居然比太妃还像王府女主人呢！
眠棠听得心念微动：“那后来呢？”
李妈妈正熨烫着新做宝宝小衣，边烫边道：“哪还有什后来，下人们听到呼喊声寻过来时，六爷淹死，五爷是命大才被救上来，可当时也是奄奄息，后来两个人小厮都被老王爷下令杖毙。”
眠棠听会，悠悠问道：“那……五爷先前会不会游泳啊？”
李妈妈被问得愣，迟疑道：“应该是不会吧……”
像这类不吉祥陈年往事，李妈妈也不过略提提，便不愿再讲，免得惊眠棠胎。
眠棠边喝补汤，边问李妈妈些王府旧事，尤其是着重问问秦氏，还有五爷。
李妈妈对府里老人儿，对这些事情自然熟悉得很。
“县主，您别看现在秦氏老实巴交语不发，可她得宠时候，也曾经风光张扬过。只是以色事人其能长久？等五爷瘸腿，她被王爷申斥护子无力，就渐渐失宠。等新姬妾入门，她在老王爷那里就彻底不新鲜……”
眠棠微微笑，又问：“那五爷腿……到底是怎瘸？”
若是放在以前，李妈妈说起王府秘闻还心有顾虑，大抵是不会说。可如今眠棠马上就要成为王府新主子，她自然知无不言，好尽心辅佐着眠棠掌管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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