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酒席散去,喝多李大人被下人搀扶着去休息后,眠棠跟王爷也去午睡时,眠棠打着呵欠说道:“是不是也该重新学习诗词,免得下次酒局无话,丢王爷脸啊!”
崔行舟正替她脱袜子捏脚,听这话,皱眉道:“这等子吟诗作对场合,总有些不知分寸拿诗词撩拨人,你学这些干什?”
京城里用文采卖弄,撩拨已婚贵妇人浪荡子多得不计其数。眠棠原本样子就生得好,若是再附庸风雅入劳什子诗社,那简直是敞开
李光才听得眉头紧锁,捏紧拳头道:“庆国公府竟然是这等子乌烟瘴气人家!依着崔小姐脾气,她……哪里受得?”
崔行舟瞟他眼,岔开话题道:“李兄不必心悬着姐姐,她总归有本王照拂。”
李光才微微张张嘴,似乎想说什,却到底没有说出口。
就在这时,眠棠唤人来传话,说是酒菜预备好,叫王爷与李大人吃饭。
因为是王府内宴,不必像民间那般男女分席。虽然有李光才这个外男在,但是眠棠和崔芙也都同作陪同吃。
之外淮阳王,竟然还能做这等子捋线寻脉细活。时间有些诧异,不过以为是王爷派人搜集。
可细看这些纸上字,都是王爷自己亲自写下,才猛然醒悟,这还说不定都是淮阳王自己收集呢。
时看罢,李光才目光炯炯道:“王爷,若是这些细细挖来,可是兵司与户部勾结,侵吞西北军饷大案啊!”
崔行舟摇摇头:“本王当时是西北主帅,若是挖这案子,反而落人口实,说本王徇私报复。记住,震慑小鬼,不必见血,但是得掐紧他们脖子,案子若闹得太大,他们反而要吓破胆子,绝不敢牵扯出绥王与太皇太后。可是若是些无足轻重,却足以断送这段官吏前程小案,宫家系才懒得管,而你也能拽紧这帮小鬼鬼辫子,驱使着他们做事。”
李光才宦海沉浮,如今早不是当初那个愤慨激昂意气书生。崔行舟话里意思,他也立刻明白。
眠棠给崔芙夹着糖醋鱼肉时候,撇眼李大人,发现那个脸上总是挂着笑毛驴县丞在看向崔芙时,总是有些躲闪,又带着三分心疼。
那等子怜惜眼神,哪里是在看孕妇?分明看是二八芳华少女,在水方卿卿佳人。
酒席之上,年少时便相识三人难免旧话重提,说起年少往事,崔芙最近有些消沉脸上,总算是挂上笑意。
他们吟诗作对,附庸风雅,时间,酒席之上情操十分高雅。
眠棠插不上话,在勉强凑趣做首打油诗后,终于见好就收,识趣地低下头吃菜。
若想驱除阴霾,也许要与暗云同行程。万万不可黑白分明,太过打草惊蛇。
想到淮阳王都如此亲力亲为,整理这些*员们交际线,和过往功过历史,他更要小心谨慎些,才能帮助王爷下活这盘大棋。
谈论过公事之后,二人倒是重拾起旧日同年恩科情谊,闲话起来。
李光才似乎有意无意地问起王府大小姐崔芙现在可好。他先前在跟王爷书信时,曾看见王爷提及过,崔芙现在正好居住在王府。
崔行舟微微叹口气,说自己姐姐打算与郭家和离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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