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光才琢磨下,有些明白淮阳王意思,若是他真想杀人灭口,绝不能留着那四个口出狂妄之言小子到现在。
那四个小子,王爷估计也舍不得杀,这便是勒住王妃那匹桀骜不驯野马最好缰绳呢……
不过李光才心里担忧却是另外桩事。
“王爷,卑职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……”
淮阳王抬眼看着他道:“此间无人,光才兄有何话不妨直言。”
看着那几兄弟被鞭子抽得遍体鳞伤光景,眠棠内疚之心更盛。
陆义听,瞪圆眼睛,急切地上下打量眠棠道:“他……他没有对您怎样吧?”
眠棠想,王爷倒是真对她怎样,可床笫之间事情,也不好跟这四个楞头小子细说啊!
所以她也是意安抚着他们道:“还能怎着,大着肚子,他就算为自己孩儿,也得缓缓发落。别担心,再过些日子,定然想办法将你们弄出去。陆忠家里,也安抚好,保证让你们平平安安地成亲。”
陆忠哪会担心自己婚事啊,只抓着栅栏道:“大当家,淮阳王那厮诡计多端,他若是对您起戒备心,您以后日子也不好过啊,还请莫要烦心着们,您要早早想好自己退路啊!”
肉,整整齐齐码放满几大盒子后,便亲自送到兵司狱营里。
看守侍卫见到王妃亲自来,许是得吩咐,倒是没有阻止。
其他三个兄弟还好,那最小陆全看见王妃带这多吃食来,哇声哭。
眠棠觉得他哭得厉害,便问他怎。
陆全哽咽道:“都说在监狱里见鸡腿不是好事,是砍头前吃断头饭。可现在猪牛羊俱全……岂不是要五马分尸?”
李光才思踱下道:“王妃现在固然跟王爷恩爱,不会有其他二心,可是王爷要知,王妃毕竟失去段记忆啊,如果有朝日她恢复过来,会不会还如今日这般,便不好说。王爷留着王妃在身
时间,四兄弟也是纷纷劝着柳眠棠要提防着小人崔行舟,万万莫要被他麻痹大意。
这牢房之外确是隔墙有耳,四兄弟规劝大当家谨防小人话最后原封不动地送达到淮阳王那里。
李光才正跟淮阳王商讨着事情,他也是新近知道自己当初做媒妁保人,最后竟然撮合这对生死冤家。
瞠目结舌之余,李光才问王爷,既然要处死这四兄弟,为何还默许王妃去见他们。
崔行舟埋头正在奋笔疾书,嘴里淡淡道:“野马总得上上缰绳,不吓吓她,下次说不定还要欺瞒着做些什。”
陆全说得声音颤抖,其他三兄弟听,本已放到嘴里肉顿时梗在喉咙里,难以下咽。
柳眠棠捡起个鸡腿,塞入陆全大张开嘴巴里:“吃你吧!阎王爷说你命还长着呢!”
陆义放下碗看着眠棠道:“大当……王妃,您怎亲自来到这里,们……先前隐瞒自己身份,是们不对,可万万莫要连累王妃您……”
陆义知道此处隔墙有耳,立意要将大当家摘除出来,不然崔行舟那厮知道大当家那段隐私,岂不是要磋磨着她!
眠棠却浑不在意地挥挥手道:“他已经都知,你们也不必硬抗,他要问什,你们照实说就是……这打,下手也太黑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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