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得带着专横男子跋扈,可是眠棠心里却听得暖暖。
她不记得仰山那段过往,也许就是那段过往太累人,太沉重,以至于她都不愿意想起来。
崔行舟并非她以前在北街时臆想完美夫君。
他与她切,都是围绕着“骗”字开始。
虽然开始时,崔行舟对她也是百般利用,毫无同情心可言。
二两。”
眠棠将他拉扯过来起躺:“你还气?不是跟你说,也舍不得跟你和离吗?谁让你那凶,以为你不想要,便想着自己识趣些离开。”
说着说着,眠棠眼圈又开始见红。崔行舟不善水利,看见洪水苗头就头痛,连忙放软声音道:“好好,明日诗社,跟你同去,到时候给王妃你压阵磨墨,做个书笔童子,让你在人前找回面子可好?”
崔行舟自然也听到淮阳王妃遭厌弃风声,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在引导舆论,乱嚼着淮阳王府舌根。
绥王要在政局上动手脚,总要给他添些麻烦,败坏他名声再说。
可是后来,当他与她相爱时,他却是真心实意地拿她当个娇弱,需要照顾女人来看待,而非像刘淯那般,拿她当作开阔疆土,攥取权利工具。
这对于从小便无父兄可以依靠眠棠来说,便已经足矣。
眠棠钻进崔行舟怀里,用力拱拱,又钻出脑袋道:“对,还听人说,可能熬不过生养那关,有极大可能血崩而死呢!”
话音未落,淮阳王脸都白,只用力捏住眠棠嘴,在地上狠狠“呸”口后,怒声道:“柳眠棠!你是不是日不气都不成?胡说八道些什!平日里不是练拳就是舞棍,壮得跟母牛般,生孩子也非得给顺顺利利,你敢崩下试试!”
可惜柳眠棠为匪事情,牵扯到当今圣上顿晦暗历史,谁都不好搬到台面上说,绥王想掀起大风浪也难,而柳眠棠更不是那等子在乎名声女子。
不过崔行舟可不喜别人看他王妃笑话。
他们夫妻间小争吵传成现在离谱样子也是够,他总要给眠棠争些人前脸面。
可是眠棠却微微笑道:“王爷不是要忙着去城下兵营巡视吗?自忙你去吧。水总要浑些,那些魍魉才会现身。他既然有心散布谣言,且看看他要做什就是。”
崔行舟明白眠棠意思,却并不想这做:“你嫁给,可不是来过刀尖上日子。朝堂上事情,你不要掺和,自管做你王妃,喝喝茶,散散心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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