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眠棠稍微瞪瞪眼睛,廉姨妈都有点腿肚子转筋。听说那宫里芸妃就是柳眠棠死对头。现在被关在冷宫浑身溃烂,生不如死,也不知是不是柳眠棠用什手段。
毕竟她跟向宽慈石皇后关系甚好,若是她想要报复芸娘话,应该也很方便。
既然有这般敬畏之心,廉姨妈在柳眠棠面前,倒是少说许多怪话。
而廉苪兰自然是谢过王妃好心,直说等五爷行船回来,再起登府谢过。
既然出月子,柳眠棠便想出去走走,尤其是见见镖局众位兄弟。这段时间她是憋坏,现在总算对卸货物,可以自由走动。
兵时,是五爷崔行迪手下伙计发现,告知给五爷。五爷当时觉得不对,便立刻派人告知淮阳王,才让淮阳王心里有准备。
这个人情,眠棠自然要替王爷领。所以廉姨妈虽然依旧不减市侩之气,可眠棠也微笑地以礼应对,顺便问问庶嫂打算什时候要孩子。
提起这个,廉姨妈抱怨之情又滚滚而来:“说起来他也是王府世子,何苦为几个臭钱逐利,见天在外漂泊?都不好意思跟别人说自己女婿是淮阳王兄长,你说哪个王爷世子须得经商度日?这总不回家宅,女儿若真怀身孕,倒叫外人说嘴去!”
廉姨妈说得刻薄,廉苪兰自然脸上有些挂不住,只抽空狠狠瞪自己母亲。
眠棠听出廉姨妈话里意思,倒是及时给庶嫂台阶下:“嫂子还年轻,不用着急。回头跟王爷说说,看看哪个府衙里差事清闲,若是能让五哥领上稳定俸禄,便也不用那般出去操劳。”
说起来那四兄弟有些对不住“忠义”二字。自从她上次将他们从狱中救出来时,匆匆见面后,便再无他们音讯,就连小熠儿摆满月酒时,都不见他们四人和镖局子里众位兄弟露面。
不过想到也许他们押镖外出,倒也正常。所以这次,眠棠让碧草她们装喜蛋和糖果,整装待发,准备让昔日弟兄们也沾沾喜气。
到镖局子门前时候,柳眠棠却有些傻眼。只见镖局大门已经贴上官府封条,门前萧条败落得很,看被封就不是日两日事情。
廉苪兰连忙道:“王妃快别跟王爷提……先前廉家里许多子弟都甚是叨扰王爷,如今再麻烦王爷,多有不便……”
眠棠将怀里拱来拱去小肉球顺顺,微笑道:“这是给崔家自己人办事,怎能跟先前比?只是五哥素有腿疾,恐怕难以入仕,但是在府衙里寻个清闲文书差事并非什难事。”
廉姨妈听这话略不顺耳,什叫给自家人办事?难道她廉家就不是崔家亲戚?可是这话梗在猴头愣是没敢说出来。
自从她知道这个柳眠棠真正出身后,便又略微打听下仰山陆文事迹。
这路停下来,真是吓飞姨妈七魂六魄。绿林盗匪传闻大都离谱,什剥人皮,点天灯,活人开膛挖心。甚至还有段仰山陆文用人血解渴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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