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淯听石义宽气愤填膺控诉后,只慢慢饮口石皇后递过来汤水,然后慢慢追忆道:“她脾气,是改不……国丈是自家人,朕说些陈年旧事倒也无妨……朕还在仰山等待东宫复兴时,淮桑县主也在仰山辅助着朕,当时仰山上兵马大半由她操练。兵马吃喝皆要银子,可是她又不许手下兵卒骚扰百姓,便只能另辟蹊径,开通些赚钱商路。只是次下山,遇见那跋扈人家子弟欺压百姓。她当时乔装下山,本不该节外生枝,可是看到那公子居然调戏位有夫之妇
旁边众位夫人看着刚刚还倨傲无比国丈千金哭着鼻子逃,分外解气,都很钦佩王妃,尤其那位校尉夫人,更是连连对着王妃称谢。
但是芳歇向来心思细腻,不禁担心地问道:“王妃,如此来岂不是得罪皇后?”
柳眠棠轻轻笑道:“皇后向爱惜名声,石家父女总是仗着国戚身份做些嚣张跋扈事情。如此迫着石家千金道歉却是维护皇后名声,皇后又如何会怪。”
再说石秀金路哭哭啼啼回府,自是跟父亲顿告状。
石义宽早不是青州小小将军,自从当国丈之后,脾气也是越发见长。
离心离德。所以柳眠棠走到石秀金面前道:“府衙老爷整日里也很忙,桥头这点事也不用麻烦官府,你只要诚心诚意给这位夫人道个歉,这件事也便。至于压惊汤药钱,们淮阳王府替小姐你出。”
石秀金自认为是皇后妹妹,父亲如今在朝堂上更是人之下,万人之上。她堂堂个石府千金怎能给个兵头夫人赔礼道歉,淮阳王妃如此要求,简直就是无理取闹,分明是在刁难人。
所以当下她也不想再同淮阳王妃讲话,冷哼声,转身就要上车。这时,柳眠棠向前步,伸手抓住石秀金手腕,轻轻拽。
石秀金这样娇生惯养千金小姐如何能和柳眠棠相比?哎呦声低下头,身子矮双膝落到地上,看起来便像是跪地道歉般。
石府侍卫看自家小姐吃亏,连忙冲过来,见范虎拦在前面,伸手便去推范虎,却哪里是范虎对手,只两下便被拧住胳膊制服在地上。
眼看着女儿胳膊都被掐青,气得,bao跳如雷,只拉着女儿同入宫去告状。
刘淯自从听闻眠棠意追随着崔行舟去北海时,心情就直低沉,连带着陈年宿疾也拥上来。
所以石皇后炖煮清肺补汤,亲自端到御书房来给皇上饮用。
没想到,正赶上自己父亲扯着妹妹石秀金来告状,她有心避嫌躲开,也来不及。
所以只能坐在旁不言不语,只等万岁金口定夺。
眠棠笑着单手按住石秀金,道:“不过是让石小姐道个歉而已,怎石小姐这般大礼,还给校尉夫人跪下!”
这时,旁边夫人们开始哄笑起来。
石秀金什时候这般丢人过,个没忍住,眼泪止不住留下来。眠棠杀她威风后,脸上带着笑,将她轻轻搀起来,说道:“石小姐想来还有事,就不多叨扰,还请石小姐上车。”
石秀金心知不是柳眠棠对手,甩脱柳眠棠,哭哭啼啼地回到马车上,让车夫赶紧回府。
地上侍卫也爬起来,跟在马车后面,骂骂咧咧地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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