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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大当家吩咐,他们自然是要尽心去办,才能彰显着自己比崔行舟指派给大当家范虎之流,强上百倍。
这差事办得漂亮,眞州子弟兵们换上清凉藤甲,总算是不用在烈日下曝晒,毫无遮挡操练。
可是除兵甲之外,诸如修建营寨,操练水军事情,也接踵而来。这些个可不是人生地不熟眞州兵马独立能应付得来。
崔行舟到郡上后,便召来当地*员。当地郡守是个胡子半百老头,名唤苏醒,可惜苏郡守甚是贪恋杯中之物,日里有大半日是不清醒。
他当年在朝中曾经官至御史,可惜直言惹怒当年吴太后,路被贬官至苍梧郡,这待就是三十年。青年时锐气,被北海瘴气消磨得差不多,剩下也只有得过且过惫懒倦怠。
将士们必定有许多得烂脚,竟然趁兵卒们脚痛不能行走时,搞突袭,大获全胜,让他手下将军们个个差点羞愧自尽。
后来他亲自去仰山才知,那陆文手下人马早就等着这场雨季,每个人鞋里都是防潮草灰鞋垫。
而且仰山贼子们还早扮作义捐商贾,给他手下兵卒送去大批盏草编制鞋子,这种鞋子平时还算耐穿,到雨季,最爱催生脚病……
那时崔行舟只觉得这种挖空心思制胜法子怎这歹毒?得是什样狗人才能想出?
现在想起来,却透着古灵精怪狡黠,他早就该猜出陆文是个女子才对。
崔行舟皱眉看着满身酒气苏郡守,连问他些当地事情,结果苏郡守要问三不知,要说这事儿,不归他管。
问到最后,淮阳王已经是憋肚子怒气,拍桌子道:“你身为苍梧郡地方官,明知道会有朝廷兵马前来增援,却毫无准备,又态度推诿,成什样子!难道你是在白白领着朝廷俸禄?”
苏郡守翻翻眼皮,眼里难得露出丝清明,冷冷笑道:“下官倒是不想再领朝廷俸禄,可惜如今万岁清明,朝中*员又都懂事,许久未曾有人被贬至北海。下官告老还乡奏章递送不下十次,却直无人接烫手山芋……淮阳王,您手下能人多,要不然,您给上峰请奏,干脆罢免这不顶用老头子算。”
说完这话,苏老头借口痔疮犯,甩袖子走人。
淮阳王真是许久未见这不会来事儿地方*员。若不是此番他只有调度兵权,并无地方管辖权,真想立刻命人擒那老酒鬼,用木板子好好医治他痔疮。
淮阳王想起以前痛处,再看着眼前抱着他儿子女人,时间不知道该好好吻吻她,还是打打屁股解解旧恨。
总而言之,到北海之后,才发现兵甲军需之忧,总算是得以顺利解决。
就在眞州大军到达北海苍梧郡时,忠义四兄弟也带着几十车兵甲及时赶到。
除藤甲以外,像清凉草鞋,还有消暑草药也带不少。眠棠在信里写得明白,淮阳王不待见他们,所以这次准备军备,就是要他们几个兄弟好好拍拍淮阳王马屁,免得日后被王爷看不顺眼,又捆塞上马车被送出去。
忠义四兄弟除大当家,谁都不放在眼里,更不屑于拍崔行舟高高在上屁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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